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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可他很有天赋，我希望他能继续打球。”他不是承载萧沛意志的报复工具。

“我们也希望。”王助理如是说。

通完电话，姜不眠满心认为萧可没理由不回训练基地。总教练说调整一段时间，随时可以回来；萧沛终于软化，甚至主动看萧可的比赛录像……让萧可困惑的问题都能解决了，他也该回来了吧？

坐公交车来到市中心，姜不眠先找餐厅给萧可打包带了一些餐食，才去往他在市中心的公寓。密码锁让她畅通无阻，门“嘀”一声开了，里面静悄悄，像是没人一样。

姜不眠没有事先告知萧可，因而才见到了最不堪的一幕。

空了的酒瓶，堆积的外卖盒，客厅巨大的液晶显示屏投放着某个枪战游戏，游戏处于静音状态，这一切的主人歪在地毯上，睡得很沉。

萧可睡着了，把自己随意丢在地毯上，屋子里开着空调，因此他只是抱着抱枕以求安心。他眼下是青色的，大约昼夜颠倒很久了，衣服是居家服，但已经皱皱巴巴——这模样，像极了一摊烂泥。

姜不眠见到这样的他，顿时觉得心脏坠崖，一直往下掉，却怎么也不到底。

她盘腿坐在萧可对面，想不通这一切究竟是怎么了。萧可嚷嚷着退队，她带他去找萧沛，她以为事情就算没有彻底解决，也有了转机；她以为“调整”只是队里的处罚，但怎么就变成他不愿意回来了呢？

没把人叫醒，姜不眠默默把食物放进冰箱，一等就等到下午四点。萧可悠悠转醒，揉着眼睛看到单人沙发上的姜不眠，立刻惊醒：“你怎么来了？”

看了一眼时钟，萧可又懊恼起来：“你来多久了？怎么不叫我？七点你又要回去了，你怎么不叫醒我？”

姜不眠怔怔地，问：“你不跟我回去？”

萧可想抱她来着，听到这个问题突然蹦起来，借口说没洗澡，冲进浴室躲避回答。

姜不眠穷追不舍，跟到浴室门边问：“总教练说你调整好了随时可以回来，你到底还要待多久？”

“什么？什么——”萧可装痴卖傻，“水声太大了听不见，要不你进来说？”

他低估了姜不眠弄清楚缘由的决心，听到门把手响动，他连忙把门把手拉住：“干吗？你想耍流氓吗？你进来了，要对我负责的！”萧可死皮赖脸，又对着门外的姜不眠撒娇，“我饿了，几天没吃东西了，你给我弄点吃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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