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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腥的场面叶蔓看得多了,却头一次见到这种。
猛地看过去,他们仿佛就像一条条风干的腊肉般挂在枝叶间,不断有蛊虫从他们口鼻出入,他们的眼睛却不断在扇动,甚至还有一人瞧见叶蔓靠近,拼命挣扎着,抬起了爬满蛊虫的手。他口中发出短促而激烈的嘶嘶声响,已然干枯的五指张开,像是想将叶蔓拖入地狱。
叶蔓惊叫出声,捂着眼睛缩入巫启怀里不停颤抖,不停发出尖锐的声音:“不要看!我不要看!”
冰凉的手指再次抚上叶蔓脸颊。
“过了明日,他们就将被蛊虫蛀空身子,只剩下一张人皮,成为装蛊虫的容器。”巫启的眼睛从未离开过叶蔓的脸,仿若痴迷,说出的话语却让人心悸,“阿笙,我如此爱你,又怎舍得让你做容器?”
三日后恰好是个良辰吉日,巫启边翻看着皇历,边掐着叶蔓的手腕。
她手柔弱无骨,肌肤更是如嫩豆腐般滑腻,练过武的人即便是保养再好,手上也多少会留些茧子。茧子的位置与所用武器息息相关,一个人若是使剑,他的虎口处必然会有一层薄茧;若是使飞刀类的暗器,指间肌肤必然要比别的地方来得粗糙。除此,巫启也曾多次探过叶蔓的脉息,并未发觉一丝内力,虽说世上藏匿内力的法子多得去了,他却不信,一个会功夫的人可以任凭别人握住自己的脉门,这是所有练武之人都忌讳的点。
兴许真如她所说,她身上的魅香只是用来助兴……
思及此,巫启看着叶蔓的眼神不禁多了几分深意,半盏茶的工夫以后,他终于开口说话,这句话一落下,叶蔓悬着的心也算是落了地。
“三日后是个良辰吉日,不能辜负了你这身嫁衣,我们成亲吧。”
只要消除了他的顾虑,她就还有机会。叶蔓心中虽松了口气,面上依旧露出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悲愤模样。
巫启垂了眼睑不去看她的脸,抛开皇历,拉住叶蔓的手腕,将她卷入自己怀里,像是呓语一般贴在她耳畔喃喃:“从此再也无人能将我们分开了,我的阿笙。”
七、大抵只因那东西太过美丽,又求而不得吧。
整整三日叶蔓都被关在离巫启寝宫最近的偏殿里,按照南疆传统,婚前三日新人都不可见面,是以,巫启整整有三日不曾出现。
每逢日落都会有扎着满头细辫子的婢女引叶蔓去后山泡温泉,听闻可以驱散寒毒,是南疆人婚前的一大传统。最后一日,也就是大婚之夜,叶蔓足足在温泉里浸泡了一个时辰才被那婢女从泉水里捞起,晚膳所吃的东西也不沾荤腥,皆是些清淡的素食。叶蔓嘴里索然无味,与阿华一同逃亡的那些日子她真是饿怕了,往后的日子真是恨不得顿顿吃肉。
用过膳以后便是上妆盘头。
叶蔓真不敢在巫启面前使毒,她刻意将绕指柔装饰了一番,伪装成一支别致的发簪混入大婚时要戴的首饰里。
三千青丝绾作巍峨华丽的高髻,不过须臾,绕指柔连同那整整一托盘的发饰都被别在了叶蔓发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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