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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樱难得展颜一笑,踢了踢仍未断气的粗使侍女,柔声道:“若有来世,你该记住,杀人的时候要少说些废话。”
晚樱话音刚刚落下,身后就有掌声响起,她警觉地抬起头,却见仍是女儿身打扮的苏寒樱正笑意盈盈地立在她身后,由衷地夸赞着:“这一剑真是又快又准又狠,也不知是杀了多少人才练出来的。”
晚樱本不愿暴露自己的身份,毕竟她至今为止都不知道苏寒樱究竟是何人,而今却是再也掩盖不住了,也不想和苏寒樱说过多的废话,冷冷瞥着他,开门见山地问:“你究竟要干什么?”
苏寒樱漫不经心地卷着垂落在肩头的发,回答得毫无诚意:“都说了是要找件于我而言非常重要的东西。”
晚樱莫名觉得懊恼,再次打消从苏寒樱嘴里套出实话的念头,又退而求其次地道了句:“我该做什么?”
她不信苏寒樱费尽心思将自己掳来并无其他目的,这句话她很早以前就想问,只是碍于没机会,一直没说出口罢了。
“你什么也不必做。”苏寒樱话音刚落下,整个人犹如一阵清风般移至晚樱身前,晚樱下意识往后退了退,苏寒樱却又再度逼近。她莫名觉得脸上一阵燥热,正欲开口说话,就感觉额上一暖,待到她回过神来,苏寒樱的声音已然飘出老远,“只需在最西边的那个门等我即可。”
她额上尚有余温,竟是被苏寒樱印上一个吻。
晚樱的思绪突然变得很乱,脑子也像脱离了控制,一遍又一遍回想起苏寒樱逼近时的场景,连心跳都乱了节拍,仿佛有人在她怀里塞了只活蹦乱跳的兔子。
许久许久以后,她的心方才恢复平静,半眯着眼长长吁出一口气,继而从怀中掏出个瓷白的细颈瓶,那瓶中装着的是看似如水般透明的液体,却能在顷刻之间将尸骨化作一捧灰。
风起尘落,粗使侍女的尸骨飘忽着散在树林里,晚樱侧目望了眼围满蜡梅的院落,径直往西边赶去。
五、这注定是个不平静的夜,漫天火光与鲜血交织,一路厮杀至天明……
晚樱躲避着来来往往的侍女和守卫,一路向西行,整整花去两个时辰方才抵达苏寒樱所说的西门。
此时日暮将近,天边云霞被落日染得一片绯红,仿佛被烧着了一般。
晚樱蜷曲在一处草丛里,看着天色渐渐转黑,又足足等了近半个时辰,才看见一道熟悉的人影正在拉近。
被夕阳染成绯红的残柳在傍晚微凉的风中摆动着枝条,在晚樱眼前晃出叠叠重影,那道人影越拉越近,渐渐与残影交织在一起,晚樱只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就有道纤细的人影杵在自己眼前。
伊人眉目如画,纤薄的肩上趴着一只糯米团子似的小狗,正伸着粉粉嫩嫩的舌头与自家主人一同盯着晚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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