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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司停顿片刻,按捺住内心的躁动:“我说的是,男女之间的喜欢。”
终于正经地问了一次。大学第三年,这还是他第一次和季悦笙提到超越朋友喜欢的男女之情。
季悦笙听到这话时,顿时觉得自己被他抓着的手有些发麻。那是什么感觉,就好像整个人都荡漾了起来,荡得心都麻了。
“嗯?”他见她不回答,轻轻捏紧了她的手。
季悦笙一下子红了脸颊,小鹿乱撞。周围是不停流动的人群,而眼前的祁司没有顾森那般高高在上的耀眼,也不似浩瀚星空的璀璨,却浅浅淡淡有如月光长明,令人安心。
“等一下。”
没有等她回答,祁司拉着她站在排队等候的黄线外。他没有再问,低头见她嘴角含笑,一副害羞又矜持的模样,好像答案呼之欲出。
他不是个计较的人,也不喜欢强迫别人,任何事他都抱着顺其自然的态度。可以或者不可以对于他而言,没有多大的区别。唯独在季悦笙这件事上,他有着异乎常人的执着。尽管,这份执着也没有让他鼓起勇气和季悦笙更进一步。
“你那个香囊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上了地铁,被人群挤在门口的季悦笙费劲地转回身问祁司。她也有段时间睡不好呢,怎么没见他给自己做一个?
嗨呀,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呢?
“寝室里的乔启望好像有点梦游,有个晚上梦游到了卫生间把门给反锁了,我们寝室几个人憋尿到了天亮……”祁司一本正经地解释,低头看了她一眼,突然有点不好意思,“别介意,男生在一起总是过得比较粗糙。”
哦,原来是这样。季悦笙释然了,但又明知故问:“所以香囊本来是给乔启望准备的?”
“嗯。梦游有一定遗传性,大多数是男性和儿童。不过好在乔启望并不是频繁地发生梦游,不然就要带他去看医生了。我想他可能是最近精神压力比较大,需要宣泄。香囊只不过是我灌输给他的潜意识,因为他讨厌闻中药的气味,极度厌恶。”
“他讨厌你还送给他?”季悦笙不理解。
这时候,车到站,又上来一批人。祁司朝季悦笙走了一步,将她圈在角落里,以免别人碰到她。
“我虽然不知道乔启望的压力来源,但治疗梦游有一种叫厌恶疗法。他睡着的时候我就把他的手和我的手用一条绳子拴在了一起,他醒来有任何举动,我都能马上知道。在他梦游时,我就下床把香囊凑近他的鼻子。他一闻就吐了,之后就能醒来。这样子做个两三次,他应该就不会梦游了。”
季悦笙低声惊叹,感觉祁司真的什么都懂,竟然还能用这样的办法中止乔启望梦游,一般人应该都会怕得要死吧。就算不害怕,也不会在意,更不会像他这样愿意牺牲睡眠时间帮助乔启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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