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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长的时间。”江政坐在副驾驶座上,同他们讲,“但具体什么时候结束,我们也无从得知,只能见到他的时候问问了。”
季悦笙隐约地得出了结论,托着自己的下巴问:“所以关展翔其实是被有钱人家的女孩子看上了吗?”
“应该就是这样。”江政也不忌讳,进一步解释说,“说得再通俗易懂一点,大概就是被包养了。”
“咦……”季悦笙略觉得恶心,瞟了眼祁司,“男人是怎么想的才甘愿被包养啊?”
祁司平静地回答:“凡人都有欲望,他们只是为了欲望低头罢了。”
江政冷笑:“说得好听点是这样。不劳而获的欲望是无法满足的,那就是个黑洞,填不满。不然,你觉得赌博的人为什么一旦陷进去了就永远停不下来?很多时候,人的思想就是因为复杂而变得不可理喻。活着为了什么,好好活着就好了,哪来这么多事?攀比、嫉妒、仇恨……生而为人,简单为贵。”
听起来,江政似乎对人生有着自己的见解。这番话有着对多年工作经验,遇见很多奇葩的总结,也有对眼前这两名还涉世未深的学生的提醒。
此刻忽然觉得长路漫漫,宽敞的道路两边已是灯火辉煌。行人匆匆,不知生活险恶。但再险恶的明天也会有太阳,真理亘古不变,光明永恒。
这是一部分乐观人的想法。
季悦笙有些呆呆地盯着窗外,江政的一席话让她的心情变得沉重起来。关沁家发生的一切都让她感到困惑,想到这个——
“你还记得关沁说她小时候出门找父母的事情吗?”她转头问祁司。
“记得。”祁司回答。
季悦笙这会儿突然意识到好多东西与现实是对不上号的,不仅是罗一杰的口供。她随即就说:“关沁说她那个时候去找父母是凌晨的时间,但罗一杰提供的时间却是深夜十一点左右。时间上有差异,但事件好像是同一件。”
“两者都提到了杀猪,而且都是深夜,基本上可以确定是同一件事情。罗一杰没有提到任何有关小孩出现的字眼,所以我们可以大胆地推测一下,关沁出现的时间要晚于罗一杰看见她二伯的时间。”
祁司理智地分析,觉得事实也不过如此。假如关沁出现的时间和罗一杰一致,那么在屋外纵观整个场景的罗一杰就不可能错过她。
“那真实情况到底是什么?罗一杰和关沁看见的到底是杀猪还是……杀人?”季悦笙眉心隆起,对这个很有可能是后者的选项感到忧心忡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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