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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帮个忙吗?”祁司上前主动求助。
赵芷芸自然是点头答应,她也没在意身后忙于解决案件的江政,立马带着季悦笙去处理伤口。
“他一听我疼得叫起来就不敢下手。”处理好伤口之后,季悦笙还数落起了祁司,“可是,赵法医你帮我清洗伤口的时候,我一点都不疼呢。”
赵芷芸忍俊不禁,瞅了眼还在自责的祁司,对她说:“他那是心疼你,而你呢,仗着他的宠爱,就忍受不了一丁点的痛苦。我说得对不对?”
“哪有。”季悦笙嫌弃这样子的说法,心里却觉得保不齐真的是这样。不然,为什么同样是处理伤口,她看着祁司就觉得自己受伤的地方更疼了?
祁司此时还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内心万分抱歉,却连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
“怎么了?”季悦笙察觉到祁司的异样,笑着举起自己的胳膊说,“我没事。就是擦破皮嘛,小时候玩单杠还从上面摔下来导致手脱臼呢。老师问我疼不疼,我说不疼!结果回到家看到我妈,直接哭成一条狗……”
赵芷芸扑哧笑了出来,祁司却没有笑。
季悦笙对童年记忆的陈述反倒证实了赵芷芸先前说的话。她在面对最亲近最信赖的人时,会释放情绪,会不再忍受任何委屈,会卸下所有防备,任性得就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后来呢?”赵芷芸追问这个搞笑少女的过往。
季悦笙摆手,特别无语地说:“我妈还安慰我说,这样容易长高。天真得像个小仙女的我还信了,准备再次脱臼,奈何老师从那以后就禁止我再爬单杠了。”
说完,她和赵芷芸都笑了。
这一次,祁司也终于舒展眉心,陪着季悦笙微笑。他确实害怕她受伤,却又忍不住被她纯净的心思所感染。
所谓天使,不就是季悦笙的模样吗?
那天江队他们审到了深夜,用“审”这个字眼其实不恰当。他们没有十足的证据证明关展翔和何赏娟的死有关。那场谈话持续到深夜的原因就是,关展翔一再强调自己不知情。至于为何见到警察就跑,他坦言年轻的时候不懂事惹是生非,总是被一群人追着打。再加上江队他们穿着便服,他一看眼神不对,就跑了。
“实属放屁。”
江政坐在办公室,仰着头,边骂边揉了一下太阳穴。这已经是次日清晨了,关展翔已经被放回家。但江政显然对他昨晚的措辞感到怀疑。他们是穿着便服,那另一边出警的警察可是穿着警服戴着装备,他为什么避而远之?
这明显说不过去。
但是,关展翔对他们提出的疑问都滴水不漏地回答了。他看起来并不畏惧这一事件的发生,似乎心中早已有所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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