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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想着赶紧结束吧,实在是太想念学校里的棉被了。发牢骚的过程中,她发现这一排的房子,基本上陷入了沉睡,没有光亮也没有声响,可是唯有尽头倒数第二幢房子的阁楼上闪着忽明忽暗的灯光。
“奇怪。”她暗自忖度灯光时亮时暗发生的概率意味着什么,于是她径直走向这幢存有疑点的别墅。
脚下路面平整,没有什么磕磕绊绊的东西,顺利抵达那幢房子前,季悦笙的心里反倒涌上来一股诡异莫测的感觉,就如突然咯噔了一下,那是坏事的前兆。
站在这幢别墅前,她忽而眉头一皱,听见了一些细碎不可捉摸的声响。
声音有些远,从上至下悠悠传入人耳朵里。缓缓而至,分辨得知是一个人的呼吸声,很重很急又很虚弱。地板与鞋子的摩擦声嗒嗒作响,房子里的人在屋内走来走去。可季悦笙却清晰辨得屋主似乎还穿着一双厚重的鞋子。
这是为什么?
她侧耳倾听,发现屋内不止一个人。那些纷杂的脚步声有的非常急躁,有的悠然自得。屋内有的人在发火,有的人袖手旁观窃笑。在这样一个静谧的环境中,站在陌生人家门口的季悦笙闭眼静听,仿佛在举行一个什么重要的仪式,神圣至极。
“啪”的一声,突如其来又过于激烈的响声吓得她原地一蹦。
“……杀了他算了!”
“下去喝点酒吧,楼下还有个姑娘等着我们呢。”
屋内人的对话让季悦笙心惊不已。她恐惧的并不是这些含混不清的话语中的含义,而是说话的人带给她一种直观的冷血。那个“杀”字咬牙切齿,听不出半点玩笑话的意味。
那种不寒而栗令季悦笙本能地捂住了嘴巴,声音带给她的冲击太大,让她忘记了隐藏。她毫无防备地站在车库门边,仍旧想要进一步靠近。
这时,客厅的壁灯也亮了起来。灯光昏黄,带着迷离的色彩。季悦笙躲在车库边无法知晓屋内的情况,于是她冒险上前,踏上门前的台阶,一步一步靠近那扇大门。
她极度紧张,就算在学校上了那么多专业课,她也从未如此深切体会到现场带来的直观感受,竟是那么恐惧。
“没事没事。”她在心底安慰自己,鼓励自己,却未曾想过要去找祁司他们帮忙。此时此刻,她想做个独立思考的人。
做好充足的思想准备工作之后,季悦笙背贴着墙,慢慢地沿着走廊靠近客厅的窗户。窗户拉上了窗帘,一般人家里都会挂上两层窗帘,一层是白纱透光,一层则是厚重遮光。
等到她挪动到窗户下时,只能看到从中透出的一束光线。没有任何庆幸可言,窗帘拉得基本严实。
季悦笙咬咬牙,转过身双手攀着墙,慢慢地站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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