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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旧的嘎吱声,冷冻的腐败气息,一股脑地钻进了她的耳朵和鼻子。
“接下来就是你了。”
他没有合上冰柜门,转身朝倒在地上一动不动的季悦笙走来。他吐了口含在嘴里的血沫,走到季悦笙身侧,一脚踩住了她裸露在外毫无保护措施的手,肆无忌惮地碾压她本就冻伤的手指。
他蹲下,抬手揪起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头。
“不是很能耐吗?你想知道什么?想知道我告诉你,说啊!”
季悦笙仰着脖子,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被他踩在脚下的手指毫无知觉,没准已经断了。头皮倒是觉得生疼,毕竟被他扯住的头发被硬生生地连根拔起好几根。想到这个,她突然又庆幸自己是短头发。
“黎真在哪儿?”她的意识总是很飘忽,好不容易拉回到现实,却也只能发出轻得不能再轻的回应,哪怕出声已经尽了她最大的努力。
季悦笙并没有感到绝望,只是她开始担心自己不能活着走出这阁楼了。即便如此,她也想要知道答案。或许最后死了,还能给祁司托梦。
“哼!”他发出一声冷笑,不顾季悦笙虚脱无力的身子,动作粗暴地将她拖拽到冰柜前。他拉扯着她站立,掐着她的脖子逼她看向冰柜。
“看啊!她就在这儿。他们一家都在这儿!”
季悦笙几近昏厥,东倒西歪的身子靠双手撑在冰柜上才得以支撑住。冰柜传来的冷冻感,让她整张被压迫进冰柜内的脸僵硬无比,毫无血色。
冰柜内有什么?除了昏厥被放进去的董谦睿,季悦笙根本分辨不出那些黑乎乎,一团一团的都是些什么。
整个阁楼都在晃荡,恶心得要命。季悦笙全身毛孔张开,恶寒令她不由自主地浑身颤抖。
这种时候,身体不受控制的发抖让人误以为她在害怕。于是掐着她脖子的手力道加重,变本加厉地想要使她更害怕,最好就能这样慢慢地崩溃。
“她哭着求饶的时候你们都在哪儿呢?现在她全家尸首分离,你们假惺惺地找她找得这么起劲,演戏给谁看呢?啊!”
季悦笙半个身子被压进冰柜内,扑面而来的冷气刺激着她的感官。双眼迷蒙,仍旧对近在眼前的事物抱着怀疑的态度,她奋力地想要让自己保持清醒,就连身上的疼痛感也变得越来越麻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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