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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喜塔腊夫人在,喜塔腊氏那边果然消停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劝的,总之接连几天,武秀宁都没再听说喜塔腊氏出门,也没再三天两头叫太医,这让武秀宁很是松了一口气。
比起后院的女眷,武秀宁更喜欢跟孩子们在一起,这段时间雨天较多,就算不下雨,这天也阴沉沉的,武秀宁本想带孩子出去郊游的想法不得不打消。
一转眼,大半个月又过去了,胤禛离开京城也有一个月了,依着他原本的说法,这一趟快则三月,慢则半年,要想把这差办好,还有的耗。
武秀宁从不过问胤禛朝堂上的事,纵使她有想要了解的事情,也只会让自己的人去打听,又或者写信回娘家询问,毕竟在父兄眼里,她过问这些不是越矩,而是为了自保。胤禛出京的差事是皇上亲自吩咐的,其中原由武秀宁能猜到些许,知道这是一个大坑,自然也就不往里掺和了。
从胤禛的信上能看出他的心情,心情不好时,信总是比平日里厚上些许,说的话看似是事而非,实际上他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她也只当看不出来,可回的信却是越来越厚,反正写写自己写写孩子,再说一下耿氏和喜塔腊氏的情况,也算是间接地做个报告,这加加减减的,信的厚度也十分可观。
且她发现每回信写得厚,胤禛的礼物就寄得多,甚至有两回送回来的全是女子喜欢的首饰、扇子和香粉一类的东西,若是武秀宁知道‘闷骚’一词,她肯定会觉得是为胤禛量身打造的。
写完信,武秀宁认真的装好,在外面的信封上写上胤禛收,然后正准备去叫百合去找小林子来,却不想百合竟然匆匆忙忙地从外面走了进来。
“是有什么事吗?让你这般匆忙?”武秀宁面上的表情微微一顿,随后问起原由来。
百合也没耽搁,行过礼后,忙道:“主子,李侧福晋身边的玉燕姑娘求见。”
“她怎么来了?”武秀宁一脸纳闷的,有点拿不准李氏派玉燕过来的目的,她可不相信李氏派玉燕过来只是因为纯粹的想孩子,李氏此人的确在乎孩子,可她并不是那种黏黏糊糊的人。毕竟在府里时,母子母女双方也甚少见面,更别说到庄子上这么长时间了,爷在时不来,爷刚走也不来,反而是她同意喜塔腊夫人进庄子后差不多半个月了,她派人来?
“奴婢不知,不过玉燕姑娘说是奉得李侧福晋的命来看望两位阿哥和大格格。”百合见主子一脸深思的模样,略微踌躇了一下还是问道:“主子,这玉燕姑娘就等在外面,是不是让她进来?”
武秀宁点头的瞬间,眼神闪了闪,她一直以为先动手的人会是乌拉那拉氏,却不想是李氏,只是不知道这玉燕过来是试探还是……
百合见状,回身便走了出去,再进来时,玉燕跟在她身后,垂首敛目,看着倒是老实,见了武秀宁也规矩,总之,动作举止以及说的话都让人挑不出毛病来,“前段时日主子得了风寒,一直都在调养,如今身体好些了,便备了些东西让奴婢送过来,一是感谢武侧福晋对二阿哥他们的照顾,二是来探望一下阿哥和格格们。”
武秀宁的目光扫过玉燕怀里的锦盒,盒子不大却很精致,里头装着什么武秀宁是不知道,可她也不希罕,倒是玉燕的态度显得有些意味不明,想到这里,武秀宁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道:“如此,我倒是要多谢李侧福晋了。”
玉燕低着头,双手举着盒子往武秀宁的面前送了送,看样子是想让武秀宁亲自去接。
武秀宁斜过身子,捧过手边的茶盏轻呷了一口,这李氏一段时间不见,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她想给她来个下马威,她凭什么惯着她,都是侧福晋,谁比谁高贵,难不成就因为她比较老?
“武侧福晋。”玉燕来前就知道这事不好办,她本来还想着她自己不接,至少也会让丫鬟接,结果她神色淡定,就好似没看到她似的,任她站在这里。
“怎么了,你家主子既有心上门送礼,难道你连这拿礼物的力气都没有,还是说你家主子苛待下人,连饭都不让你吃饱。”武秀宁眉头一抬,面上带着一丝似笑非笑,语气讥诮地盯着她道。
“请侧福晋恕罪。”玉燕咬了咬牙,直接跪了下来。
武秀宁眼帘一闪,玉手托腮,懒洋洋地笑道:“恕罪,恕什么罪,难道说你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她面上带着笑意,眼神却淡淡的。
跪在地上的玉燕因着长时间做托举的动作,整个手臂微微有些发抖,却不敢把手收回去,“奴婢知错,还请侧福晋责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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