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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不哭,为什么不躲,为什么还要掏钱给他呢?
周一川想,明知会挨打还要来送钱,如果这不是他对那个老东西的爱,那必将是绝对的自卫,那么,他究竟受了多少苦呢?而除此之外,更让周一川产生变态般好奇的是,他究竟,要承受多大限度的苦才会崩溃呢?
实验证明,当箱子里的猫存在两种结果的时候,是观察人的好奇心直接导致了一种结果的发生,他在开箱子的那一刻,就注定了猫的命运。
周一川就这么,打开了江沉的箱子。
江沉见他盯着自己不说话,只好抿了抿嘴,小声道,“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周一川回过神,饶有兴致地问。
“午饭,作业。”
“这哪够?”说话时一手撑在他耳边的墙上,俯下身子,把脸放到他眼前,戏谑道,“还有出气筒。”
这话说的平稳无奇,江沉却生生听出了一身冷汗,再往后缩了缩,“要不,你找别人吧。”
周一川哼笑了一声,另一只手一把掐住他的腰,入手间单薄纤细的感觉让他的思绪莫名飘乎了一下。
“你觉得可能吗?”
江沉把头埋的更深了,还未说话,上课铃声平地一声雷,炸的江沉整个身子都抖了一下。
他慌张的弯腰从周一川胳膊底下钻了出去,周一川停在原地,看着他跑走的方向,一边嘴角上扬,邪邪的嗤笑了一声……
已经上了三周的课,他偏爱语文,老师是个中年女人,姓郑,也是同学们唯一一个没给起外号的老师。
许是课本乏味,郑老师突然给大家讲起了历史,只不过讲的是野史,作为教书匠,原本不该传输这类连史册上都未曾记载的凡尘俗事,可江沉竟听入了神。
他手里拽着笔,低头看着桌面,耳朵却在仔仔细细的聆听,连周一川的手伸过来时他都毫不知情。
周一川恶作剧似的把手伸到他喉结的位置,接着弹脑瓜蹦儿似的弹了下他并没有发育完全的喉结,江沉被突如其来的力量卡的一阵倒吸气,嗓子冒苦水,又要咳嗽。
他一咳嗽,郑老师就不讲了,连同所有人都转过身来看着他,郑老师问道,“江沉,你还好吗?”
江沉捂着喉咙,看见身边一副若无其事模样的人,委屈的摇了摇头,生生忍住了咳嗽,粗重的喘着气。
他不知道,这气息传到周一川耳朵里是什么感觉,他也不知道,身边的人其实是个开过荤的成年人了,对于这样的自己,他早已变身成了一个狩猎者,蓄势待发,无所不用其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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