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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出来吧？说不出来跟阿姨回去，你都流血了，牙痛吗？”

“那天一帮人去了他家，嚷嚷着要找周一川，那时候你已经入狱，杨湛说听邻居的描述，江沉妈妈可能是怕他们找到监狱里的人欺负你，就拦着那些人不让他们出去，结果......”

“周一川，如果你认为我这些年应当抱着恨意过日子，对不起我让你失望了，我没有恨过你......”

“他会弄伤自己，手指上的伤口大喇喇的滴血，还会不停的道歉，嘴里叫着你的名字......”

“他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清醒的时候提起那些难过的事，他会刻意换掉你的名字，用A，或者其他别的字母代替......”

......

101

邓默的书店有个特别的名字，可遇。

深夜里的‘可遇’被暖黄的灯光所包裹着，收银台边的留声机飘扬出旧时期女艺人百转千回的浓腔浅调，邓默走时教了他煮茶，此时，他坐在靠窗的书桌边，在被这氛围拉缓的时间里放空自己。

偌大的书店，仍有人在安静的看书，江沉还没有困意，也打算去拿本书看看，刚站起来，一个女孩子便从书架后面走了出来，冲他道，

“诶你好，请问，《神圣的夜晚》还有库存吗？”

“我帮你查一下，”江沉礼貌的笑着，转身朝收银台走了过去，邓默也教过，客人找不到需要的书时，可以在电脑上查询位置和库存，江沉回忆着那番操作，将查询页面调了出来，那女孩也跟着他走到收银台面前，撑着脑袋趴在台面上，再次提示道，“塔哈尔·本·杰伦的《神圣的夜晚》。”

“嗯，我看看。”

江沉输入了作者名和书名后，页面上显示了‘无货’的字样，他抱歉的抬起头，“不好意思，暂时没有了。”

“没关系，”女孩儿挺开朗，身子却一动未动，依旧看着他，问道，“你刚来这吧？”

“是，是啊...”江沉不好意思的笑。

“你——”她的目光在他身上上下扫了一圈，江沉也下意识低头看了下自己，听见她笑了起来，“你觉得这家店，的老板，怎么样？”

江沉微微有些诧异，这姑娘难不成是邓默的朋友？

“他，挺好的。”

“真的吗？”她似乎并不怎么相信，又压低了身子，望着江沉，“你知道他在躲我吗？”

“躲你？”江沉彻底被她弄晕了，“为什么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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