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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击败电鳗,在水中,不现实。
电鳗可以高频放电,使半径3到6米的水域变成自己的电脉冲领域,瞬间电晕其中的一切生物。
单只电鳗还好,因为一次性的电量有限,电不了几下就得去充电费,可以先让少量生物上去耗电,耗完了再趁机捕获。
但望宁手上掌握的,是一群即将形成文明的电鳗。
在现代人智慧的头脑下,排队电击=全天无敌?
水生生物不可取,陆地生物也难顶。
望安不想再选什么猩猩猴子狒狒当种群,他想玩点新花样,但除了这些类人生物很会使用道具,其他生物都更仰仗自己的身体。
那么,答案就只有一个了:
他要另选一批电鳗,用魔法打败魔法!
在望宁的电鳗上岸抓鸟飞上天时,还有一批电鳗,至今仍长存于水中。
它们便是最初面临上岸与否的选择,最终仍选择待在水中的另一部分。
如今近30年的漫长光阴过去,上岸电鳗成功上天,它们的生活仍然一成不变,仿佛27年只是昨天。
不是上岸电鳗没再联系过它们,告知它们情况,只是它们不愿上岸,主动独立出去,在水中长久生存。
望安选中了这批电鳗。
不愿上岸?
没问题!
一步到位,直接上天!
“听上岸的电鳗说,海洋的尽头,与天空相连,”下海电鳗领袖对它的子民道,“如果我们能游到海洋的尽头,就能遨游于天上,和在水中一样顺畅。”
“真的?我们眼睛瞎,你不要骗我们。”
“真好啊,在天上游的感觉,和在水中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呢?”
电鳗们有的将信将疑,有的悠然神往。
无论各个电鳗对此的态度有什么不同,一粒种子,已然播下:
思考。
它们,开始深入的思考。
又一天,电鳗领袖说道:
“海的尽头与天相接,中间包裹着大地,这是否就是世界的形态?一颗……卵?”
其实望安想让它说蛋黄派,但这颗原始星球显然不可能有蛋黄派这种人工食物,电鳗也不可能理解“蛋黄派”是什么,更不会平白无故地将这个词说出口。
“卵?好像还真的是这样。”电鳗们议论纷纷,对电鳗领袖的学识深感敬佩。
它们可想不出这种形容,如果不是领袖提及,它们连“大世界”这方面的概念都没有!
电鳗领袖又提问了:
“如果世界是一颗卵,那世界之外,又是什么呢?是更广袤的天地,还是一片虚无?”
众电鳗集体陷入沉思。
如果是前者,那岂不是卵中卵中卵中卵……无限循环?
如果是后者,那什么都没有,又意味着什么?
它们想不出来。
但对世界的思考的种子,逐渐生根发芽。
又过了一阵子,电鳗领袖又发问了:
“世界是一颗卵,我们在卵中,是正在发育,等待出生,还是供给新生命发育成型的营养?我们从哪里来,我们要到哪里去,我们……是谁?”
电鳗们迷茫了。
它们渺小的脑容量,根本支撑不起如此巨量的思考,即使想到脑袋爆炸,也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
有的电鳗选择放弃思考,有的电鳗自以为想到了世界的真相,万念俱灰,沉河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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