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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雀眼眶发红,泪水似要溢出,“夫人!”夫人真的回来了,以前的宓秋从来不会这么和颜悦色对她。
小雀服侍傅清卓洗漱,小雀细心的发现,夫人以前习惯的小动作全都回来了,夫人洁面时总是先洗手,擦脸的时候会用小手指勾着手帕轻压脸上的水珠,会把手帕叠的整整齐齐放在碟子里,这是宓秋以前绝对不会有的动作。
小雀眼中含泪,面上欣喜之色难以言喻。
傅清卓洗漱后,换了一身素服,让小雀简单给她梳了一个发髻。
傅清卓望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的自己,恍然如梦。
小雀小心翼翼的梳着头发,傅清卓伸手握上小雀的手。
“这些年,辛苦你了。”
“不辛苦,不辛苦。庆幸的是,小雀终于等到夫人回来了。”小雀笑着,泪水却流了满面,侧身拭去眼泪。
傅清卓望着镜子里的小雀,嘴角温婉的弯了弯。
梳好发髻,小雀端来一个锦盒,盒子里是她往日最爱的那套珍珠镶金流苏步摇头面,傅清卓轻轻按下她的手,从妆匣落灰的暗格拿出了一根青玉素簪,插在发髻中固发。
傅清卓出了门,就看到院子里站着的关温瑜和她那个从未谋面的儿子。
孩子一见她出来,小跑到她跟前,抱着她的腿,抬着小脑瓜,糯声道:“娘亲!”
傅清卓蹲下身,抱着孩子,泪水溢满眼眶,她的孩子,她活了两世,第一次能抱到她的孩子。
“娘亲,你回来就不会走了吧!”糯糯的童声,满是乞求。
“娘亲不会走了,会一直陪着你。”这样软软的一团,就是她的孩子,那种来自血缘的亲情在她血液里蔓延,渗入她的骨髓中。
母子俩说了好一会儿话,傅清卓才起身看向关温瑜。
“清卓,欢迎回来。”关温瑜走近,笑容灿烂。
“关温瑜,好久不见。”傅清卓的面色却是冷的可怕,看着关温瑜的眼神恍若陌生人。
“回来就好,咱们一家人再也不分开了。”他欠傅清卓的,会用一辈子来偿还。这一生还很长,他们有足够的时间来共度余生。
傅清卓没有回应,而是侧脸道:“小雀,带着小少爷下去,我要和关温瑜谈谈。”
小雀看了看两人,便将小少爷带了下去。
“关温瑜,跟我来。”傅清卓走出庭院,绕过长廊,去了后花园的凉亭。
关温瑜不紧不慢的跟在后面,见她来到后花园,一点都不惊奇,脸上还带着微笑。
傅清卓站在凉亭下,指着石桌,“坐吧。”
待两人都坐下,傅清卓才缓缓开口:“关温瑜,我嫁给你几年了?”
“至今,已有九年了。”
“宓秋占我身子几年?”
“七年有余。”关温瑜面色一僵,眼中闪过愧色,应道。
“也就是说,你我只做了两年夫妻。”傅清卓望着亭外的郁郁葱葱,漫不经心道。
关温瑜没有应声,脸上闪过一丝阴郁。枉他自诩聪明,连同床的妻子换人七年都未察觉,注定要成为他辈子的耻辱。
“关温瑜。”
关温瑜抬眸。
傅清卓的视线终于落在关温瑜脸上,“看在你我做了两年夫妻的份上,与我和离吧。”
“清卓!”关温瑜双目大睁,想到了无数的可能,万万想到会是这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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