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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这个怂已经认了，那就索性不要脸到底好了！

再等花笙抬头时，脸上已经挂着几滴泪水，软绵绵的柔声道：“将军，您为何总要提起我的伤心事？为何就是不肯放过我？试问又有那个女子能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如今我成了这副模样，恐怕此生都难以觅得一位如意郎君，每每想到此处，我的心就如同刀绞一般！我的人生就这么毁了，而这一切都是因为谁？”

看到小人儿泪如雨下，言语哽咽，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下来，让人看着心生怜惜。

虽然她的脸不是因他所伤，但毕竟是因为他那个不争气的弟弟，他自然也是脱不了干系。

看着面前梨花带雨的小人儿，陌言歌突然有些语无伦次：“我……我也没有让你干什么呀？”

见他有些慌乱，花笙心中大喜，便又加足马力，继续哭道：“你还想要做什么？把我的面具取下来，让我的伤疤再一次露出来么？你是巴不得让所有人都见到我丑陋的样子么？还是想要提醒我，我不过就是一个又臭又下贱的奴才，主人说什么，我就该做什么！是么？”

花笙哭着，一步一步向着陌言歌靠近，用眼神向他传递她的痛苦。

果然不负众望的，陌言歌收到了花笙传递的信息。

看到她哭成了如此模样，心中愧疚万分。

他想，或许他真的伤了她，才会让她如此难过，可道歉的话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末了，只是轻声道：“好了，别哭了……”

见他态度好转，花笙又委屈的挤了几滴泪，转过身，朝着房间跑开了，独留陌言歌一人留在了原地。

看着花笙离去的背影，陌言歌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可转念一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他一开始明明是要把她赶走的，可怎么着就变成了他要向她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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