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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就这么直接的问,恐怕会适得其反。
最终,花笙拿出纸笔,写下一封信。
又从柜子里翻出了一块墨玉,那是她前几天买下的,准备送给沉央。
就当做是收了他那么多贵重物品的谢礼。
在去朝晖院的路上,花笙不知所措,是该明说?还是暗示?
想着,便已经来到了院前。
朝晖院一片冷清,一点也没有过年的喜庆。
与府中别的院落比起来,倒是显得有几分凄凉。
迈步跨入院中,径直向着正殿而去。
只见大白天的,大门紧闭,花笙想:许是昨晚守岁,今天还没起来吧。
就在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突然听见门内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认贼作父的日子,还没有做够么!”
花笙听得出来,这不是巴豆的声音。
房间里一片沉默,花笙踮起脚尖,轻轻的凑了上前,趴在窗下想要听的更清晰些。
许久,才听到巴豆的声音,冷漠的道:“他已经死了,一切都结束了!”
“结束?这才只是开始!”
“可我不想再过那样的生活!”
“你是皇子,生来肩上就背负着一个国家的命运,这由不得你来选择!”
“可我并不想要做什么皇子!”
听到此处,花笙心头一惊。
果然,沉央果然是王族之人,难道是当今琰帝的兄弟?
可有为何会沦落为将军府的义子?
男人冷笑:“呵!是不想?还是别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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