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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舒玥闭门这几日,京中除了传她为“准太子妃”的风声,传的最凶,还有徐婉琉的一首闺阁词。
要说都是那些贵公子哥们,见了徐婉琉的一曲惊鸿舞,都对美人兴致高昂。
至于秦府二位小姐,则不甚关注:二小姐就是个小屁孩,身子未发育开;而大小姐一副病样,还是未来太子妃,比不得徐婉琉,弱柳之姿,眸盼生情。
一时间,便有好事者将她奉为“第一美人”。
然后,过了一夜,“第一美人”的一首闺阁词便流了出来。
自然,几经转手,也流到了太子李叡手中。
九月十三才上金台,贪得凉风,
转屏初见,月影绰绰。
昨日还顾登楼,终不觅寻,
道是无缘,恼长夜。
读罢,明知词句也不考究工整,李叡心却一动。
他与徐婉琉初见便是去年的九月十三,在城外金台。
他一时感慨,失了神。直到身边小人叫唤才回神。
“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请殿下进宫一趟。”
——
“儿臣叩见母后。”
皇后正坐着,拂了手,便叫他来身边坐下,道:“本宫听闻,你这几日都未去丞相府拜访?”
李叡颔首,“北方恐有动乱,儿臣不敢松懈。”
“本宫也知你系心国事,但毕竟是你的终生大事,也莫要怠慢。本宫差人请来了退隐的前唐太医,想着去看看那丫头的身子,你一同带去罢。若是那丫头的身子能养好,本宫便去求了皇上,择日下圣旨,早早将这门亲事定下。”
李叡应下。再坐了片刻,便出了皇后的正阳宫。
他松一口气,带了唐太医便往丞相府去了。
皇后说的不错,到底是丞相的嫡女,对大稷来说都有助力。李叡这样想着,便将可怜的徐婉琉放在了一旁:大不了日后也让她进府,做个侧妃也是省得的。
如此一想,李叡便放心下来,连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可他才一入丞相府,便听闻秦大小姐犯病了。
说是这几日春寒,引了病根。
他遣了唐太医前去诊看,太医回来便神色凝重,道:“秦小姐的病,怕是难养。”
李叡心里一咯噔,不免也忧心起来。
他和秦府二位小姐也算得青梅竹马的缘分,皇太后与老夫人自幼便是手帕交,得知秦老夫人有两个可爱的孙女,也喜爱得紧,时常叫进宫来玩。
后来皇太后殡天,秦老夫人伤心地病了,便再也不曾带着秦府二位小姐进宫了。李叡习惯称二位一声妹妹,可二位小姐却似乎不记得他,也不愿再跟在他身后,奶声奶气叫他太子哥哥。
他记得幼时秦舒玥不似病怏怏模样,怎么长大了,反而病弱了?而且她花朝宴上虽脸色发白,也尚过得去呀!
而李叡不知道的是,秦舒玥的“病”,是整个秦府一起唱的一场戏。
回到两个时辰前,秦舒玥一身正装去了正厅,二话不说就下跪,吓得秦星阑与林氏不轻。
秦舒玥只管磕头,咚咚地响。林氏心疼不已,拦住她,可秦舒玥却不肯,只道:“女儿不孝。”
秦星阑隐隐觉得这个女儿已经不一样了,拉住林氏,沉住气问道:“玥儿,你这是闹哪一处?”
秦舒玥看了看四周,“父亲将下人都遣下罢。”
秦星阑应允,便将下人都遣了。
秦舒玥深呼吸一口气,一字一句道:“我不要嫁给太子。”
秦星阑一听这事,面色严肃,叱道:“胡闹!这事岂是你说了算的?”
林氏也点头,“太子殿下哪里不好?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太子吗?”
秦舒玥努嘴:谁喜欢他?
“喜欢太子殿下的是雪儿,”秦舒玥昂着头,半分也不妥协,“而且在花朝宴上,女儿就已经同皇后娘娘说了,我体弱,日日喂药才撑活的。”
二人一怔,秦星阑率先反应过来,深深皱眉,“你这是欺君!”
“爹爹也知道是欺君。女儿相信,过不了几日皇后便会派太医前来诊治,女儿的事便瞒不过了。”
秦星阑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着陌生的秦舒玥,有些气得发抖,“你要将丞相府往沟里带?”
秦舒玥的眼睛亮亮的,道:“女儿若非有办法,自然不会冒此大险。女儿不会连累爹爹与娘亲,若事败露,女儿自尽谢罪便是。”
这一声自尽吓坏了林氏。林氏膝下无子,最是疼爱两个女儿,怎么会接受爱女自尽?她几乎是哭腔,一把抱住秦舒玥,生怕她下一秒就做傻事。
“老爷,您可千万不能逼玥儿啊,我就这么两个女儿,您不能折了我一个啊!”秦星阑黑着脸:他也就这俩女儿,他舍得?
他忍不住踱来踱去,沉默半晌,终于是妥协了:“你说,你有什么办法。”
“女儿自备了药,名唤抑心丸。服下不出半刻,便是病弱之态,就算太医把脉,也寻不出端倪。”
秦星阑蹙眉,“你哪来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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