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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区别待遇

4.

程琛迟到了。

导演拐着弯地骂人：“小程，咱组也不差钱，下次还是注意点。”

程琛什么都不敢说，只能弯着腰一直道歉，保证下次再也不会迟到。

祝黎川比他还要晚一点，毕竟断子绝孙脚踹下去也要缓好一阵。

维持着谦逊温和的形象，让助理给在场等久了的工作人员都买了杯咖啡，作为迟到的一点点歉意。

导演一点不好的话都没说，反而还关切地问他：“黎川是不是酒店住着不舒服？给你换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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