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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襄的右手上一直挂着点滴,在输营养液。
霍司容在他面前搭起小桌板,将笔电打开,开机搁置于桌板上,林襄就用左手一根食指戳键盘,把霍司容看得狂憋笑。
小林同志认认真真戳了半天,三百字都没戳到,他顿时气馁,推开键盘若无其事地说:“不写了不写了,不想写。”
霍司容坐在他背后,胸膛贴住了林襄后背,隔着一层单薄棉衣,林襄似乎能感到身后滚烫的胸膛下,一颗结实有力的心脏砰砰跳动。
林襄恍惚出神之际,霍司容将笔电推开,垫上一张方格稿纸,将中性笔塞进他手心,然后捏着那只手,笔尖轻点白纸,抿住林襄耳朵尖,自认为非常霸道总裁地宠溺道:“我带你写。”
林襄一脸冷漠:“老男人,你可太土了。”
霍司容大惑不解,暗暗琢磨,不对啊,这不是小说电视常用撩妹情节吗?难道因为林襄是个男孩儿所以不管用?
霍司容咳嗽一声掩饰尴尬,不依不饶道:“那我不管,快点,你想写什么,”
“写……”林襄仰头思考半天,苦恼地说:“写小黄文?”
霍司容一口老血喷出来。
那天晚上,老男人遭到了惨无人道的摧残。林襄手写一篇十八禁限制级艾斯爱慕虐心虐身虐吐血小黄文,受的名字叫霍司容。
因为化疗的副作用,林襄手指无力,捏不住笔,于是霍司容捏着他的手,逮住笔,一笔一画一字一句地在稿纸上划拉。
那架势看着就跟集合两人之力完成一篇惊世骇俗的大作一般。
实际上,林襄边念边指画:“霍司容被轮了。”
老男人:“……”
过程中诸多惨状略去不表,反正写完小短篇后,霍司容比以往任何时刻,都要深切地感受到林襄发自内心的恨意。
林襄写完还不解气,颐指气使地吆喝霍司容:“去,发到微博上。”
霍司容满脸血带泪,心道,黄|暴,分分钟封你号。
深夜时,林襄难受醒了,霍司容问他哪儿难受,林襄说到处都难受。
其实化疗对人的身体影响很大,但不这么做,怎么治好病。林襄哭着说:“我不治了!”霍司容将他抱进怀里:“听话,再观察一个月,咱们就出院。”
霍司容比他更难受,林襄住院这段时间以来,霍司容衣不解带地照料他,几乎比林襄本人更清楚他的身体状况。
林襄就算睡着了也不安生,随时都能疼醒,他说不出哪儿疼,偶尔还会喘不上气,医生检查完说都是化疗后的正常症状,气得霍司容差点大骂他们庸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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