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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陪着聊天说话,今晚的遛狗时间比平时多了快一个小时。
凶哥玩疯了,体力耗尽,回家没再闹腾,等温知黎给它摘了牵引绳和狗嘴套,自觉走到自己窝里就睡了。
谢从述没有进门,站在玄关看温知黎前后忙活,贴心提议:“我让钟献买了台投影仪,去我那边看部电影?”
温知黎进厨房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走到玄关递给谢从述:“喝不喝?”
谢从述接过一饮而尽,执着继续问:“去不去?”
温知黎看向别处,左顾而言他:“明天还要上班呢。”
谢从述拉回话题:“才九点半,还早。”
“那好吧。”温知黎扯了扯身上的运动服,有点嫌弃,说,“我换身衣服,你先回,我一会儿来找你。”
谢从述笑起来,眼神荡漾:“好。”
温知黎回到卧室,拉开衣柜,把所有睡衣拿出来扑在床上,跟个选妃的皇帝似的,目光刁钻地一件一件扫过。
说实话温知黎并不排斥除了看电影之外的事情,毕竟她也不是什么纯情小姑娘了,该发生的不该发生的,分手前都已经发生过。
只是这种事吧,时隔这么久,总要重新开个好头,这叫仪式感。
一件恰到好处的睡衣是必不可少的。
温知黎拿起一件黑色吊带的蕾丝款,真丝面料穿在身上很舒服,温知黎站在镜子前摆弄了两下,怎么看怎么都是性暗示的气息,不行。
女孩子不能过于主动。
温知黎把黑色蕾丝扔到了一遍,又拿起一条中袖棉麻款,这倒是中规中矩,不过也太规矩了。
不行。
煞风景。
温知黎挑来选去,最后挑了一件米白色的纱裙,外面配了个同款罩衣,既不显得保守,有罩衣加持倒也自然。
换好衣服,温知黎进洗手间,把盘了一天的头发放下来,用护发精油抓了抓发尾,本来还想涂个口红,后来觉得太刻意,就作罢了。
女人有时候就这么矫情,明明想展现自己,可又不想让别人看出自己的目的。
事实证明,想展现自己并不只有温知黎一个人。
这么会儿功夫,谢从述直接洗了一个澡,给温知黎开门的时候,头发还在滴水,水珠顺着脸颊往下落,T恤前襟被浸湿,紧贴在皮肤上,浑身透着一股若有似无的欲。
谢从述从鞋柜里温知黎拿了一双新拖鞋,擦着头发往里走,随意地问:“要不要吃点东西,我叫外卖。”
温知黎拿过沙发上的抱枕放在地毯上,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上去,摇了摇头:“不吃,这么晚了,会长肉的。”
谢从述没有勉强她,拿过手机叫了一份甜品,温知黎余光瞥到他手机屏幕,发现还有最后一份红丝绒蛋糕,抓住谢从述的肩膀,凑上去说:“点这个,最后一份了,我想吃!”
“……”谢从述点了下红丝绒蛋糕后面的加号,好笑又无奈,“你不是怕长肉吗?”
温知黎拿过遥控器开始选片,没有接这个茬儿:“我们看什么?我之前看过的那部很好看,你要不要看,我给你剧透。”
谢从述拒绝得很果断:“不要,挑一部我们都没看过的。”
最后挑了一部评分高的悬疑片,为烘托气氛,温知黎关掉了家里所有的灯,只留了玄关那一盏。
剧情进行到第一个小高潮的时候,剧里的敲门声跟家里的敲门声重合,温知黎吓了个激灵。
谢从述揉着被温知黎掐疼的手臂,准备起身。
温知黎不敢一个人看,哪怕不到半分钟也不行,她手忙脚乱拿过遥控器按了暂停键,裹着空调毯可怜巴巴地抓住谢从述的手,小声说:“你开了灯再去开门。”
“胆小鬼。”谢从述哭笑不得,给她打开了最近的一盏落地灯,才穿上拖鞋去开门。
谢从述拿上甜品回来,刚坐下,温知黎踢了踢他的脚,使唤道:“关灯关灯。”
“你刚刚不是让打开吗?”谢从述无奈了。
温知黎按下播放键,低声催促:“你在就不用开,快关上,开始了。”
谢从述只好起身关上,兀自感叹:“也就只有你能这样使唤我。”
温知黎打开甜品的包装盒,听见他的话,抬头问:“你有什么不满吗?”
“没有,一点都没有。”谢从述回来坐下,看了眼温知黎手上的东西,说,“喂我一口,我要吃那个巧克力味儿的。”
温知黎挖了一口,递到谢从述嘴边,在他张嘴准备吃下去的时候,一转方向,喂到了自己嘴里。
“想得美,我才不伺候你。”
温知黎得意地对谢从述笑了笑。
谢从述不气也不恼,连一个字都没说,只是伸手按住温知黎的头,把人拉到自己怀里,然后,趁温知黎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低头,吻住了她。
最后那口蛋糕还是进了谢从述的嘴里。
温知黎瞪着谢从述,谢从述熟视无睹并且餍足地舔了舔唇,中肯评价:“味道不错,再来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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