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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那句话说的实在是太过于虔诚,梦里宁筝似乎还能看到白蔹那双澄澈的眼睛,闪闪的,亮亮的,似乎还带着笑。
那个时候的白蔹便是一副端庄老实的模样,让谁都不能怀疑,所以说那个时候就算是白蔹不聪明不伶俐,宁筝还是一眼选中了白蔹,让她跟着自己进了宝亲王府,从此之后白蔹就是平步青云。
宁筝白日里睡多了,到了晚上就睡得很浅,可在这个梦里却怎么也醒不过来,更是呢喃不断。
近日弘历事情多,晚上睡得也浅,察觉不对,测过身子,轻声问道:“宁筝,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宁筝只听见自己耳畔好像有人在说话,可到底那人说了些什么,听的并不真切,只看到白蔹跪在自己跟前,那张青嫩的小脸是天真无害,她嘴里喃喃道:“不是你对不对?不是你!你不会害富察皇后的对不对?”
其实她一直都相信人性本善,总觉得你对旁人好,旁人便会对你好,这世上总是好人多坏人少,只是到了紫禁城,到了这个险恶的环境之下,好像所有的人性和伦理都被打破了,坏人比好人多多了。
弘历见她解似乎极不舒服的样子,摇了摇她的肩膀,这才将她叫醒了,轻声道:“宁筝,你,没事吧?朕觉得你十分难受的样子……”
宁筝缓过神来,定睛一看,原来是弘历,这才察觉原来一切都是梦,白蔹早就已经死了。
她摇摇头道:“皇上,臣妾没事。”
弘历却是不大放心,只道:“你说自己没事,可你哪里像是没事的样子?朕瞧着你十分难受,不如让人去请太医给你瞧瞧?”
宁筝还是摇摇头,拉住他的袖子,低声道:“皇上,臣妾真的没事,方才傍晚的时候太医不是来把过脉吗?说是臣妾的病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再将养一段时间就能大好,在大半夜的何必去麻烦别人了?”
顿了顿,她更是道:“臣妾只是做了个噩梦,如今倒是有些渴了……皇上可以帮臣妾端一杯水来吗?”
她知道如今她这话是大不敬,可她实在是太渴了。
弘历什么的话都没说给,直接下床给她倒了一杯热茶来了,外间桌上的茶壶一直备着温水,向来是不间断的。
喝了半盏温水,宁筝只觉得胃里暖和多了,人也跟着暖和起来,可她却是半点睡意都没有。
弘历原先就依着她,这段时间她病着,可谓是千依百顺,既然她说不请太医,那就不请好了,但他却觉得不大放心,坐在床榻边上问道:“你觉得好些了没?”
宁筝点点头,弘历这才上了床,搂住她道:“朕方才见你十分难受的样子,可是梦见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宁筝想起方才的梦,没有说话,半响才道:“臣妾梦到了白蔹。”
弘历早就猜到了,如今却是长长叹了口气,别人不知道,其实他是知道的,在旁人看来这白蔹对宁筝而言不过是个宫女,死了就死了,可他却知道他的皇后是个什么性子,她对所有人都是真心相待。
如今白蔹的背叛对宁筝而言,只怕是个不小的打击!
他轻声道:“你放心,皇额娘那边朕会去问清楚的,这件事的确是皇额娘做的不对,朕……”
宁筝只道:“皇上不必了。”
将心比心,她知道弘历也很难办,一边是妻子,一边是母亲。
她虽然之前一直没有谈过恋爱,可办公室的女同胞不少,这婆媳关系一直以来都是十分严重的问题,要是碰到那种拎不清的,一味偏向自己母亲的不在少数。
好在,弘历并不是这样的人。
如今她拽着弘历的袖子不肯松开,也许是人病了格外脆弱,想要选择一个东西依靠,如今她的身边除了弘历实在是没有别的东西可以依靠了,更是轻声道:“其实皇上不必这般,臣妾知道皇上的难处,太后娘娘如今正病着,宫中不知道有多少风言风语,朝堂上的大臣也指责皇上不忠不孝,这些事情,皇上虽然没有对臣妾说,可臣妾都知道的皇上。”
说着,她顿了顿,“白蔹是孔嬷嬷的干儿女,不管是银朱也好,还是白蔹也罢,都说白蔹不会背叛臣妾的,她不是那样的人,臣妾也相信她……臣妾总觉得其中是有什么隐情。”
谁知道弘历却道:“其实朕也派人在查这件事情,这奴仆背叛主子在宫里头也不算是什么稀罕事,说来说去无非为的是恩情,为的是利益或受人胁迫,可这几点放在白蔹身上都是说不通。”
“皇额娘那边如今病着,朕也不好派人盘查什么,若是叨扰了皇额娘养病,那就不大好,不过你放心,等着皇额娘的病好了,朕一定会给你查个水落石出。”
宁筝笑了笑,其实很多时候女人要的只是男人的一个态度就。
弘历见她靠在自己肩膀上半响没说话,只道:“你累不累?要不要先歇,还是要再喝点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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