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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行径并不算是娴妃的做派,要是按照她之前的性格,定不会过来这一趟的。
弘历微微颔首,“起来吧。”
娴妃起身,笑着道:“臣妾叨扰了皇上和皇后娘娘赏雪,如今就先回去了。”
话毕,她真的转身就要走。
还是宁筝见着弘历欲言又止,问道:“不知道太后娘娘这两日身子如何?太后娘娘说身子未大好,免了诸位妃嫔的请安,我们也不好多过去叨扰,虽说和敬每日会过去慈宁宫,可她到底年纪小,瞧不出什么来。”
她这话是代替弘历在问,她知道弘历心里是在意的。
娴妃抬头扫了弘历一眼,这才看向宁筝,轻声道:“回皇后娘娘的话,太后娘娘这几日身子强了不少,虽说还病着,可太医说了估摸着再吃小半个月的药,太后娘娘的病就能痊愈了。”
笑了笑,她更是道:“皇后娘娘记挂,臣妾定会将娘娘的话转告给太后娘娘的。”
宁筝笑了笑,倒没说什么,她隐隐觉得有点不对,可到底哪儿不对,她又说不上来。
这了解女人的永远是女人,虽说娴妃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可她总觉得娴妃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些什么。
不过她向来是个洒脱性子,既然想不通的事情,那就不会想了。
还真是如她猜测的一样,原本富察傅恒是抵死不认和瓜尔佳氏的这门亲事,可不知道与瓜尔佳氏初锦说了些什么,见到宁筝的时候再也没说不答应成亲的话了,说来说去只有一句话——但凭姐姐安排。
这就是有戏了!
宁筝放心下来,要银朱下去吩咐钦天监和礼部着手准备这门亲事。
因为这到底算是好事儿一桩,所以用晚饭的时候她就和弘历小酌了几杯梅子酒,谁知道到了半夜,她浑身又开始发热起来,只觉得浑身滚烫,迷迷糊糊之中喊醒了弘历,接下来的事情便是一概不知。
等着她醒来之后,已经是第三日了,一睁眼就看到了床边一脸憔悴的弘历,想要说话,更是觉得喉咙疼的厉害,整个人浑身上下没有哪儿是舒服的,”皇上?”
弘历见着她醒了,忍不住长吁一口气,道:“皇后怎么样了?有没有觉得好些了”
这几日他是吃不下睡不着,为了宁筝的病不知道发了多少次脾气,可说来说去最怨恨的还是自己,当日宁筝说想要去御花园瞧瞧富察傅恒与瓜尔佳氏初锦谈的怎么样,他想着宁筝的身子已经好的差不多了,所以没有反驳,只想着宁筝多出去走走也不是什么坏事儿,况且那日天气也不错……谁知道到了晚上,就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宁筝摇摇头,难受得很,“臣妾,这是又病了吗?”
她脑袋是混混沌沌的。
弘历拿手探了探她的额头,感觉她额头已经没有昨晚那么烫了,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你都忘了?那天夜里你抱着朕一直嘴里说难受,朕也是白日里太忙了,竟没有察觉到……太医日日都来,看过了说好好养着,小半个月这病就差不多能好了。”
其实太医根本就不是这样说的,太医说的是宁筝身子亏损的厉害,之前永琏的死更是让她耗费心神,就算是好好将养着,只怕也不能如常人一般长命百岁。
这话,他不敢说,更不愿意说。
太医的话就一定是真的?他们又不是华佗在世,他一定会好好护着宁筝的,哪怕是寻遍天下良药也在所不惜。
没多久太医就匆匆过来了,恰逢这个时候李玉也过来了一趟,说是御书房哟好几个大臣连续来了好几次,都没能见到弘历的面,宁筝这才知道原来弘历已经好几日没上朝,也没有批阅奏折了,自然是催促着他过去。
太医细细给她把脉,脸色忽明忽暗。
宁筝看在眼里,咳嗽两声才道:“皇上走了,太医你就对本宫说实话吧?本宫,是不是没多长时间了?要本宫猜一猜,本宫是不是最多还有十年的活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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