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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氏建材的年会,李言蹊也带着陆瑾川去了。
毕竟陆氏房产是李氏建材最大的客户,所以李氏建材的那些高层,在见到陆瑾川之后,纷纷过来打招呼,导致李言蹊被挤到一旁,只能站在旁边眼睁睁地看着陆瑾川被那些高层围着。
李言蹊:“……”到底谁才是李氏建材的太子?他们巴结的对象不应该是他么?所以这个画风,似乎不对。
然而,不在商场呆过的李言蹊并不知道,在太子爷面前,甲方爸爸才是太上皇。
不止是这些高层,就连旁边的小姑娘也在对着陆瑾川放电。
李言蹊看着那些对陆瑾川暗送秋波的女员工,他瞪了那些人一眼,觉得这些女的一点矜持都没有,居然想勾引有夫之夫,简直天理不容,就应该让家里的老佛爷都把这些不懂矜持的女员工都开除了。
李言蹊看了一眼正在跟那些高层侃侃而谈的陆瑾川,正巧这时对方抬眸,两人四目相对,陆瑾川对他微笑点头,然后无声地说了一句什么,反正李言蹊不懂唇语,所以自然不知道陆瑾川想要对他表达什么。
所以,陆瑾川今天过来到底是来陪他的,还是来陪这些高层的,又还是来沾花惹草的?
李言蹊闷闷不乐的将头转过一遍,决定在五分钟……不,在一分钟之内不理陆瑾川了,他要跟陆瑾川绝交一……半分钟,不然这个男人就不知道他的厉害。
陆瑾川看得出来李言蹊不高兴了,可是这些个人又在缠着自己,导致他没办法脱身,他刚刚用口型对李言蹊说,让李言蹊等他一会儿,看这样子,李言蹊大概没看懂他所表达的意思。
所以现在,李言蹊不高兴了。
“覃总,陈总,韦总,谢谢你们的好意,我今天是来陪言蹊的,有什么话我们等下次见面再聊。”顿了顿,对这几个高层莞尔一笑,又说:“忘了跟大家自我介绍了,我现在除了是陆氏房产的继承人之外,还有另外一个身份,就是你们李氏建材继承人的先生。”
说完这句话之后,陆瑾川便绕道走到李言蹊身边,留下几个还没反应过来的中年老男人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地,等他们反应过来,还想说些道喜的话时,这哪儿还有陆瑾川和太子爷的影儿,那两个年轻人,早就走远了。
到了人少的地方时,李言蹊甩开了陆瑾川的手,然后双手环胸,一语不发地看着陆瑾川。
发现这里没人注意到他们,陆瑾川快速地亲吻了一下李言蹊柔软饱满的唇瓣,而后笑道:“抱歉刚刚让你等我这么久,要不你惩罚我一会儿回到家后,让我请你吃大餐?”
陆瑾川话音刚落,就遭到了李言蹊一记白眼,觉得陆瑾川这如意算盘打得真好,明明是自己想吃大餐,结果说要请他吃,但是不管谁吃谁的大餐现在已经不是重点,重点是,现在有这么多人在觊觎他的老婆。
“她们都在看你。”说完这句话,李言蹊正好看到有个女员工看着他们这边,只是当他瞪了那个女员工一眼之后,对方又快速的把视线收回去了。
陆瑾川不知道李言蹊在看什么,他有些好奇侧着身体往后看了一眼,结果还没看清楚后面有什么,身体就被李言蹊给掰正过来了。
“刚刚那些女的都在看你,还对你抛媚眼,你刚才转过头去是不是想确认谁对你有意思啊?”李言蹊倒抽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就知道,你以前都是骗我的,说什么眼里只有我一个人,现在看着我肚子大了,人也胖了,就始乱终弃,你这个渣男。”
听了李言蹊一字一句的控诉,陆瑾川心里有苦说不出,他连那些女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结果就被李言蹊戴上了“渣男”这个帽子,你说冤不冤?没有谁比他更怨了。
陆瑾川哭笑不得地看着李言蹊,正想开口解释,结果李言蹊的控诉又从耳边传来。
“你怎么不说话了,你是不是心虚了,我就知道,还说这辈子都不会让我难过,这才好上几天啊,三个月的热恋期都没过,七个月之痒都没到,我们的婚姻太失败了。我知道,你一定是在报复我,以前你对我好的时候我对你不理不睬,现在我喜欢上你了,你就把我抛之弃之,其实你心里早就没有我了,你就是……”李言蹊越说越小声,越说越离谱,越说越伤心,最后什么都听不见了,但是嘴巴还在一张一合地动着,像在自说自话一样。
当李言蹊把嘴巴闭上的时候,他便伸手从陆瑾川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手帕擦拭着没有流出一滴眼泪的眼睛,然后又不顾形象地擤鼻涕,最后看着白色手帕上的污秽,他嫌恶心的别过脸,翘着兰花指将弄脏的手帕塞进陆瑾川的西装口袋里。
“言蹊,我对那些女人硬不起来,对除了你之外的男人也硬不起来,不管你胖了还是瘦了,在我看来你才是这世界上最完美的人,所以这辈子我除了你之外,不可能会爱上别人。不管是三年之痛,五年之冷,七年之痒还是十年之伤,我都不会让它们有机会在我们身上萌芽。”说着,陆瑾川温柔地把李言蹊搂在怀中,让李言蹊的下巴搭在自己的肩上,感受着李言蹊呼吸时洒在他颈窝温热的气息。
突然被陆瑾川搂着,李言蹊先是微微错愕了一下,然后伸出了手,同样搂着陆瑾川,他已经不在乎他们现在在什么地方,不在乎前面有多少人在看着他们,他喜欢陆瑾川身上若有似无的木质香,他喜欢看那些女人吃惊的表情,然后失落的模样。
陆瑾川是他的,只能是他一个人的,谁都不能抢走,也不给抢走。
“那条手帕被我弄脏了,你不扔掉么?”李言蹊在陆瑾川耳边小声地说道,他们的右边,就有一个垃圾篓。
“不扔,上面有你为我流泪的证据,我要为它买一个保险柜,好好的保存起来。”
李言蹊:“……我刚才没有哭,那是骗你的。”他顿了一下,又说:“还有,上面是鼻涕,不是眼泪,你还要保存起来,不恶心么?”反正他觉得挺恶心的,结果陆瑾川居然还想把这脏东西特地买个保险柜存起来。
于是,李言蹊又说:“我记得你不是有洁癖症么?这东西还是扔了吧,到时候我再送你一个新手帕,让你好好保存。”他送的,总比他用过的有意义吧。
结果,当他想要把手帕从陆瑾川西装口袋里拿出来扔掉的时候,被后者手疾眼快的制止了。
“你的东西,一点都不脏。”
“……可是我觉得你现在很脏,你不扔的话以后就不要抱我。”李言蹊很嫌弃地说道。
陆瑾川是那种为了想要得到李言蹊的拥抱就把自己想要保存的东西扔掉的人么?
没错,他就是这种人。
一条手帕怎么比得上李言蹊的拥抱重要,就算是李言蹊用过的手帕允许,他也不允许。
所以,再见了,手帕,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我老公会送我一条新的,你就拜拜了你。
“大家都在看着我们,你怕么?”李言蹊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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