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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落叶秋色重,南飞的燕子叫声声,飞过一片蓝蓝的天,飞过一片山里红,脉脉含情谁能懂,吹来的风啊暖盈盈,吹落一滴相思的泪——”第二天早上林宇还在睡梦中就被一阵电话铃声惊醒。
“打扰人好梦是不道德的——”迷糊间摸出放在床头的手机,睡眼惺忪的在屏幕上划拉两下,看也没看就接起电话说着口头禅。
“余叔死了!赶紧到西门车站!”口头禅还没有说完就被电话那边的人打断。
“你说啥?”林宇一听这四个字就一个轱辘爬起,不敢置信的再次问道,再次看电话屏幕时发现是周帝文的号码。
“余叔死了!”说完电话那端就挂断了,没给林宇考虑的时间。
“余叔怎么死的?”当林宇和若兰来到车站的时候周帝文早就在那里等着了,他快步走到周帝文身边问道。
“说是修房子被砸死的,具体怎么回事我也不知道,先回去再说!”周帝文没有多做解释,快步走向候车室。
经过长达五个小时的车程,林宇他们三人终于回到了白马村,这还是近几年来高速路通了的速度,如果放以前绝对是十多小时的硬皮火车到达小县城车站,然后再坐几小时的班车,最后再走两小时的路才能回到家。
林宇和周帝文分分道扬镳之后就向家里走去,父母亲都不在家,连爷爷也不在家,他估计父母很可能都去余叔家帮忙去了,在白马村,不论哪家有红白喜事大家伙儿都会帮忙,这已经成了这里的习俗。
林宇所在的村子也可以称之为一个大队,由五个小队组成,每个队大概几十户人家,余叔他们家属于二小队,距离林宇所在的一小队不是很远,步行大概十多分钟就能到达。
“噼啪噼啪!”
当林宇和若兰到达余叔家下面的石梯步的时候,震耳欲聋的鞭炮声就不停,这也是白马村的习俗,只要有客人来奔丧,主人家会让专门负责放鞭炮的人放鞭炮,表示对来人的尊重,同时有驱散晦气的说法。
梯步大概有二三十步,林宇刚刚走到梯步上面的院坝,一条被铁链拴着的大黑狗人立而起,对着林宇和若兰狂叫,林宇丝毫没有在意,在白马村几乎家家户户都会养狗,而且这些狗都凶狠异常,甚至有些狗能与豹子一较高下。
若兰似乎有些讨厌这黑狗对她乱吠,冷冷的看了一眼黑狗,黑狗顿时好似遇到什么恐怖的东西,身上毛都竖了起来,尾巴紧紧夹在屁股上掉头狂奔向狗窝,嘴里不时发出呜呜声。
“小宇回来了啊!肚子饿了吧!一会儿就开席了!咦?你小子居然带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回来,还不介绍一下!”就在林宇路过一间红色木门的小房子的时候,一个稍微显胖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跟他打招呼。
这个中年男人叫林正,是管礼的,一手钢笔字写得如行云流水,同时还是白马村小学的教室,村里的红白喜事基本上找他写礼簿,白马村有个习俗就是不论红白喜事还是满月和金榜题名,都会兴送礼,他就是专门管理礼簿的人。
“我叫若兰,叔叔你好!”就在林宇不知道怎么介绍若兰的时候,若兰乖巧的主动介绍起自己来。
“小兰不要客气,随便找凳子坐——”林正和若兰客套了几句就转身走向房间,这个时候是即将开席的时候,很多远方来的亲戚朋友都会挂礼,林正自然没时间多唠叨。
林宇趁两人交谈的时间稍微打量了一下大院的情况,整个院坝大概有二百平米左右,全部是由一平米的青石板铺成,院坝中放着九张方桌,{白马村习俗,白事放桌子只能是单数,双数不吉利。}院坝上面牵着大大的彩条布,左右两侧是好几间房子,房子前面都有一根圆形的木柱子,柱子上用白纸写着对联。院坝上端是一间大概有两百年历史的老堂屋,是专门用来停放棺材和寿终正寝的死人的。像余叔这种横死{白马村又称凶死}的人是进不了堂屋的。
老堂屋外面是两根大概两人合抱的圆木柱子,柱子底端是大概八十公分左右六边体青石,青石上面雕刻着狮子,大概三步外面就是三步青石梯步,每一阶大概五十公分左右,堂屋外部已经被柏树枝设成灵堂,左侧大概几平米的平台上摆放着一张门板,门板上停放着一具白布遮住的尸体,不用想也知道是余叔的尸体。
尸体正前方放着一张表框的彩色照片,相框用黑色挽联缠绕着,相框前面是一个芭蕉树制作的亡牌,亡牌前面是一个铁瓷盆,铁瓷盆里面烧着封印过的草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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