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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前最后一次寻房结束,夏时跟值班医生做好了交班工作,拖着有些疲惫的身体回到办公室。
窗外阳光肆意地笼罩着地面,隔着窗户好像都能感觉到外面源源不断的热浪。夏时被光刺得眯了下眼睛,将病例放到桌面,拉开椅子坐下,身体舒展地往椅背靠去。
一声极短的铃音从白大褂口袋里冒了出来。夏时拿出手机,看见提示后轻触屏幕点开信息,简单的几个字映入眼帘——
晚上八点,Demon见。
红唇轻轻勾起一个细微的弧度,她简短打下一个字:好。
叩叩叩——
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打开。陈歆谣插着口袋走进来,说话时眉头若有似无地挑着,“还没走呢?”
夏时将手机放回兜里,抬头看了一眼时间,“这不还没到点。”
陈歆谣啧了声:“交班工作做完了,不在乎那十分八分的。”
夏时笑了下,没接话。
陈歆谣侧身倚在办公桌旁边,用鞋跟点着地面,垂着眼皮去看夏时,“主任让我把那个女明星整容鉴定的资料拿过去。你刚来,他不放心交给你。”
交班前主任确实找她交代过这件事情。原话是这个手术已经进入后续工作,让她把心思放在其他项目上。
夏时没多说,起身走向资料柜,“你等等,我现在拿给你。”
她打开柜门,从里面找出一个蓝色资料夹。确认无误后递了过去。
“才几天你就这么熟门熟路了啊?”陈歆谣翻开看了两眼,然后合上资料夹。走到门口,她忽然转过身来,“我问个问题你可别多心啊。”
她露出充满疑惑的神情:”你到底是怎么进我们医院的?上个月恒仁医大副主任可都没进来。”
尚棫综合医院是一家私立医院,全国都能排的上号。尤其是整容整形科,多少人挤破了脑袋都进不去。所以夏时这个名不见经传的一进来,各种猜测也一并起来了。
虽然听说她能力很强,但到底没人见识过。而且院长单独找她谈话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现在一提起夏时,用的代名词都是“那个走后门儿的”。
夏时若有似无地笑了笑:“来尚棫,可以坐地铁也可以打的。我呢,是自己开车来的。再不济,找不到可以开导航。”
“切。”陈歆谣轻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儿,踩着高跟鞋咔哒咔哒走了。
夏时跟林以蔓约好了晚上一起喝酒。到Demon会所的时候,林以蔓正坐在卡座里一边抽烟一边看文件。
夏时拉开椅子坐到她对面,自顾往玻璃杯里夹了两块冰块,而后倒了半杯酒。林以蔓抬头瞥了她一眼,妖艳的红唇轻轻一勾,清脆的嗓音里带着几分调侃:“除了你,可没人能让我等半个多小时。”
“到这里的路好塞。”
“这条gai是夜生活的中心地带。”林以蔓挖苦她,“你到底是不是本地人?”
夏时对这种地方没有概念,端杯小喝了一口,而后眉头轻轻拧了起来,“这酒怎么这么辣?”
林以蔓将夹在指间的烟摁灭,不轻不重地啧了一声:“甜的那叫饮料。”
夏时耸了耸肩膀,等辣劲儿过去又啜了一小口。没多久,脸颊就泛起了浅浅的红晕。
她身上穿着一件无袖黑色长裙,精准的剪裁衬托出纤细的身段。墨黑的短发贴合脸颊,变换的灯光下,一张美艳的小脸精致好看。
追夏时的人从上学起就一直不少,奈何那时她眼睛有滤镜,只能看见一个人。有时候,林以蔓特别想用双手撑开夏时的眼睛,让她去看看别人。
世上男人千千万,只搭在一个人身上,白瞎了这张天赐的面容。
“工作怎么样?”
夏时懒散地撑着下巴,伸出舌尖舔掉唇上的酒,“同事妖气太重,感觉自己在看聊斋。”
林以蔓忍不住笑。她合上资料随手放在一旁,身体慵懒地往后靠去。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黑色细高跟在脚趾上勾着轻轻晃动。
“我听说,叶北周也在开会所。”
夏时握着玻璃杯的手微微收紧。慢慢抬起眼眸,细碎的光在寂静的眼底摇曳,须臾,唇边露出浅笑:“是吗?挺适合他。”
林以蔓盯着她看,“就是不知道开在哪,要不没准儿能遇上呢。”
“哦。”夏时端起杯,又喝了一口。
她们是十几年的好朋友,无话不谈,跟亲姐妹差不多。但是两个人的性格却南辕北辙,尤其是对待感情上面。
林以蔓上大学的时候眼瞎,谈了一个渣男,被伤后再也懒得去碰这东西。而夏时则是喜欢了一个男人九年。这个男人三年前成了她的男朋友,在一起三个月后就变成了前任。
只不过令所有人都意外的是,分手是夏时提出来的。
“你最近工作不忙?”
“在接一个案子。男人家暴,女人想离婚争取孩子的抚养权,但是没有经济能力。”
夏时被林以蔓的话吸引住,不由问:“那能争取到吗?”
林以蔓笑得肆无忌惮:“你什么时候见老娘打官司输过?”
夏时点头:“确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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