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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婉灵一听这话, 立即缩了缩脖子,而后一脸无辜地看着楚潇, 茫然道:“算账?我们有什么账算?夫妻一体,我都是你的妻子了, 你的不就是我的?这还能算账?”
楚潇低头, 见苏婉灵强撑着维持住脸上严肃的表情,眼中的心虚却出卖了她, 顿时戏谑地挑眉笑道:“现在知道怕了?前些日子折腾我的时候不是挺能耐的?”
苏婉灵的表情更茫然了, “有吗?夫为妻纲, 做妻子的哪有那个胆子折腾丈夫?你可别冤枉我!”
楚潇都要被苏婉灵这打死不认错的行为给气笑了, 见孙神医正一脸八卦地看着自己二人, 楚潇脸皮再厚, 也没到能在其他人面前拿闺房之乐来逗弄苏婉灵的程度, 只能无奈地瞪了苏婉灵一眼, 而后对着孙神医拱手道:“这些年多谢神医费心,若不是神医医术精湛, 我怕是早在多年前便已入了土,哪能等到身子痊愈的这天。”
孙神医是个实在人,闻言立即摆手道:“这功劳,老夫只能领一半,这段时间给你用的药, 药性与往常也差不了多少,却让你彻底除了病根,委实是一大奇事。世子这般美誉, 老夫受之有愧!若世子真要感谢老夫,不如想办法为老夫多寻几本医学孤本,让老夫能救回更多人的性命,这才是一桩美事。”
苏婉灵这会儿也顾不得装傻了,偏头用敬佩的目光看着孙神医,只觉得他整个人都在发光,心下不由感慨,这就是真正的医者仁心吧?这份悬壶济世的大爱,委实令人尊敬。
楚潇同样收了眼中惯有的嘲讽,认真点头道:“请神医放心,我一定让人多多留意!”
孙神医满意地捋了捋胡子,识趣地告辞:“既然如此,老夫就先谢过世子。最后一碗汤药世子已经服下,老夫就不打扰你们了。”
说完,孙神医便转身往院子外头走,到了门口,又忽而回头,语出惊人道:“世子,要不要老夫再给你开一剂八味地黄汤?你旧疾初愈,有的事情怕是力不从心啊!”
楚潇脸都黑了,立即忘了刚才自己对孙神医的钦佩,恨不得将这个为老不尊的老东西打个半身不遂,怒吼道:“滚!”
孙神医说完那句话就知道楚潇要发火,不等楚潇开口,孙神医早就麻溜地大笑着滚了,留下铁青着脸的楚潇站在原地生闷气。
苏婉灵的目光也诡异了一瞬,孙神医刚才说的药方,貌似有点耳熟来着?还没穿越之前,电视里三天两头打广告的六味地黄丸貌似跟他刚刚说的药方名就是一字之差?那个六味地黄丸,是治什么来着?
回想起六味地黄丸功效后,苏婉灵也忍不住憋笑,满含深意的眼神不断扫过楚潇的肾,男人这个地方不好,那可真是个悲伤的故事。
楚潇的脸色越来越黑,低声咒骂了一句随便胡说八道的孙神医,而后沉着脸转身,一把抱过苏婉灵,二话不说直接往内室而去。
苏婉灵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断在楚潇怀里挣扎,低声道:“大白天的你干嘛呢?”
楚潇一边紧紧扣着苏婉灵一边道:“你说我要干什么?总要让你知道,我好得很!”最后“好得很”三个字,楚潇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齿里挤出来的,额头青筋直跳,满脸怒火地瞪着苏婉灵,显然是怒到了极点。
说完后,楚潇似乎又想起之前苏婉灵故意折腾他的事情,火气更旺,声音已经带了点微喘:“再说了,我们上回那笔账,刚好也能一起算一算。你说是不是,嗯?”
最后的那个“嗯”字拖得格外长,配上楚潇低沉喑哑的嗓音,莫名让苏婉灵心下一颤,挣扎的幅度微微小了几分。
然而反应过来楚潇的意思后,苏婉灵连忙慌乱地求饶:“别呀小哥哥,我错了,你就饶了我这次吧!”
事实证明,招惹一头饿了将近二十年的狼,并不是什么明智的事情,尤其是在自己各方面都不敌的情况下。想当然耳,苏婉灵被楚潇折腾得极惨,到了最后,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瘫在楚潇怀里,眼睛半闭,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
屋外的忍冬和白画早在最初之时就红了脸,呆呆地站了半晌,听着屋内越发明显的动静,脸红都能烧鸡蛋了,一时间都不敢看对方的表情。
良久,还是忍冬稳重些,慢慢恢复了寻常的脸色,只耳朵上还留着一抹艳红,故作淡定道:“我去吩咐厨房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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