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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清歌从凝霜宫回来,吕辰居还未归来。
心下思衬,今日皇上龙诞,他自然诸事缠身。
左等不见人,右等不见人,方清歌困倦得厉害,躺在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感觉身边有人躺下来,方清歌迷糊之间心上有些欢喜。
“吕爷,你回来了。”方清歌强忍着困倦睁开眼。
“嗯。”吕辰居忙了一日,身上疲乏得厉害。
方清歌躺平,反而精神了。
“吕爷,今天谢谢你。”方清歌轻言道。
“嗯。”吕辰居也还没睡。
“吕爷,你为什么帮我们?”方清歌微微朝这边侧了侧身。
吕辰居没有回话,良久翻身过来,胳膊腿都搭在方清歌身上,方清歌闻到他身上的微微酒气。
“我只是帮你开了个头,来日漫长,你们好自为之。”吕辰居打了个长长的哈欠。
方清歌浅笑,不再言语,许久,感觉吕辰居呼吸均匀似乎是睡熟了,才大胆翻身对着他,仔细看着他的眉眼,如画一般安静。
这副好皮囊,她始终猜不透。
方清歌正安静欣赏,吕辰居突然睁开眼,正对上方清歌探究的眼神。
“吕爷,你没睡啊。”方清歌眨巴了两下眼睛,缓和自己的尴尬。
“感觉有人盯着我,睡不踏实。”吕辰居声音沙哑,喝过酒,有些燥热,口有些渴。
“吕爷,你说贤妃会对付孙美人吗?”方清歌问道。
“废话,贤妃是什么人。”吕辰居翻身下床,来到桌边,一杯凉茶下肚,十分畅快。
方清歌抓了抓耳朵,叹了口气。
“怎么,害怕了?”吕辰居又斟了一杯,“我还以为你有多大胆子。”
“有些怕,只是有些而已。”方清歌清楚贤妃的性子,张扬跋扈手段毒辣。
连皇后都怕她三分,能躲则躲,如今孙美人是她唯一的隐患,往后怕是没有什么好日子。
“刀山火海你们且去闹吧。”吕辰居再次回到床上,手脚又搭回方清歌身上。
方清歌觉得一阵压力,胡思乱想着睡着了。
夜里,方清歌腹痛得厉害,从睡梦中醒过来,惊觉身下一片潮热,心想不好,忙起身下地。
吕辰居鼻子好用觉又轻,闻到一股子血腥味儿,睁开眼见一人影站在床角,忍不住抬了腿,方清歌被绊住,从床上摔下来。
这一下子摔得实诚,方清歌又腹痛难当,忍不住眼泪流转。
吕辰居顿时困意全无,起身掌了灯,看方清歌趴在地上动作滑稽,裤子上沾了血迹。
“你还真是笨得可以,”吕辰居弯身将她扶起,盯着裤子,“葵水来了?”
“你知道的还真多。”方清歌光脚踩在地上,冰凉彻骨,又揪着裤子,试图遮挡自己的满身窘迫。
吕辰居将灯方置一旁,蹲身下去将鞋拿在手中,另一只手握住方清歌脚腕道:“抬脚。”
方清歌直愣愣的忘记了抬腿,还是由吕辰居硬掰着才将鞋套在脚上。
方清歌低头盯着吕辰居身影,刚才重重摔倒的委屈一下子烟消雾散,生平第一次有人关心她光着脚踩在地上会冷,第一次有人给她穿鞋。
一种特别的情愫在方清歌心头绽放开来。
“吕爷……”方清歌忍不住吸了吸鼻子轻柔唤他。
“自己去沐房处理一下。”吕辰居将鞋给她穿好后站起身来。
方清歌捂着肚子取了干净衣裤乖乖进了沐房。
吕辰居掌灯,见床上一片手心大的血红,伸手将被子卷到一边,又看见方清歌不止褥子上有血,连被子都沾了血,干脆将褥子和被子一同扯掉,只留了干净的在床上。
方清歌从沐房回来,见被褥被扔在地上,以为惹怒了吕辰居被褥被他扔在了地上。
揪着自己衣袖走至床边,蹲身下去,试图卷起被褥去榻上睡。
“你做什么?”吕辰居歪在床上,手肘支撑在床边问道。
“我葵水来了,惊扰吕爷了,我今天在榻上睡。”方清歌将被子抱起来。
“在榻上睡不凉吗?”吕辰居会心一笑,“你的血水蹭脏了被褥,我将它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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