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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只是猜测,吕辰居还是起身去书架上抄起一本宫妃生辰谱翻看对比。
因宫中妃嫔生辰大多由司礼监操持,为了方便起见,吕辰居便备份了一本册子放在吕苑,以便随时翻看。
果然不出吕辰居所料,宫妃生辰谱上记载的贤妃生辰与这小木人上的一模一样。
吕辰居将册子推到方清歌面前,方清歌两下对比,脑海中梳理了整个事件的来龙去脉,一切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亏她想得出来,”方清歌有些愤恨,面前浮现了贤妃那张惹人生厌的脸,“安插的眼睛倒是多。”
吕辰居见怪不怪,贤妃的手段他清楚,过去多少妃子都死于她的手中:“你接下来知道怎么做了吗,不必我教你了吧。”
“吕爷似乎也很讨厌贤妃?”方清歌从各种细微末节处发觉吕辰居似乎总是有意无意的与贤妃对立,好似不光因为贤妃家族总是针对他的缘故。
吕辰居别过眼去,方才道:“我说过,有些事,我想让你知道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
“哦。”方清歌抿起嘴巴,暗自挑了挑眉,看得出他有些不悦,也就不再多说什么。
窗外北风呼啸,吕辰居转过身去,这两日去了皇上的文景阁,整理先皇奏章,查到些蛛丝马迹,当年陷害之人,有贤妃父亲的份,不过奏章上十分隐晦,只是浅浅提了一笔,除了贤妃父亲,还有他人隐藏在暗处。
因为当年的事,贤妃父亲佟毓石连升三。级,保得一家荣耀,自己两个儿子在边关挂了个空名头,倚仗天高皇帝远吃了他人的功绩而荣耀自己。
奈何皇上昏庸一直以为朝中无人可用,这才倚仗佟家。
而与佟家向来有所牵连的是当朝太师卢之鹤。
卢之鹤不仅手握兵权,且老谋深算,当初吕辰居的祖父因朝见不合与他颇为对立。
祖父去了之后,朝中再无人与之匹敌。
吕辰居不免猜测,当年的事是否太师卢之鹤才是真正的推手。
大树盘根成林,自己只空掌后宫琐事之权,可谓单枪匹马……
正当吕辰居思绪飘远的时候有剪刀磨在木头上的声音,有一下没一下颇为刺耳。
吕辰居回过头来,正见方清歌不知何时取来剪刀在抠木人上的生辰八字。
方清歌捏住剪刀的手力道不均匀,说不好哪下就穿进捏住木人的另一只手中,让人看着不免心惊肉跳。吕辰居忙上前将剪刀夺下,方清歌只拿着木人直愣愣的看着他。
“你这是做什么?”吕辰居将剪刀丢置一旁,上面还有方清歌手上的温度。
“我要将这上面的字都换成我的生辰,再好生放回我床下,这样有朝一日被人发现,我就成了受害人,”方清歌说着不免露出得意神色,“总不会有人觉得我自己害自己吧。”
“你不信巫蛊之术?”吕辰居反问。
方清歌摇头:“向来不信,若是这东西能害人,世间恐怕就没有活人了。”
方清歌回答干脆,倒是让吕辰居颇感意外,宫中女子大多见识浅薄,谈此色变,又十分畏惧鬼神之说,不曾想倒是在这傻憨面前得了不同的说法。
吕辰居扭身从桌案抽屉里找出一把雕刀,还有一把匕首,将木人身上八字直接削掉,木人看起来薄了一半。
“这也太明显了,一看就不是原本的木人!”方清歌拾起被削掉的那一半说道。
“当此事大白天下时候,只有害你的人才知道木人被做了手脚,你管那作甚。”吕辰居无奈摇头。
方清歌听着有道理,是自己考虑的多余了。
吕辰居手执雕刀在木人刚被削过的背面问道:“你的生辰八字是什么?”
“丁亥年四月十九辰时三刻……”方清歌干脆回答。
吕辰居在嘴里念叨了一遍,而后往木人上雕刻,随即暗自记在了心里。
吕辰居手法利索,不一会儿功夫便雕刻好了,将木人反过来朝桌案上磕磕,木屑如数掉落下来。
方清歌接过,摸索着上面纹路,是自己的八字不错。
好生又装回布袋,盘算着明日再放回原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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