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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方清歌意识到那是吕辰居的唇瓣的瞬间,她便忘记了呼吸,只觉得心脏停止跳动,直接堵在了嗓子眼儿。
方清歌觉得如同脚踩棉花,浑身酥软麻痹,丝丝沁甜如糖果带着清香散开,吕辰居微闭双目,吻得冗长深沉,又好似方清歌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稍稍触碰就会凋零似得,唇齿间的游·动他显得小心翼翼。
方清歌桃唇轻启,傻了一般睁着圆大的眼睛只盯着他黑长的眼睫,根根分明似牢笼,将她的身体还有魂魄皆画地为牢。
她大脑空白,不知怎的,不由自主的从嗓子眼儿里轻轻挤出两声轻嗯,吕辰居慵懒的抬起眼皮,对上她渐渐沦陷迷离的视线。
吕辰居勾起嘴角坏笑一下,忽的支起身来,方清歌突然觉得身上一阵空旷,眨巴了两下眼睛,分明看见他在居高临下的嘲笑自己。
方清歌回想刚才一幕,惊觉,原来他在钓鱼!
这个混蛋!
“方清歌,你若是将我的秘密说出去,我就吃了你。”吕辰居面上已经没了之前的暴戾情绪,整个人好似突然明快起来。
方清歌不言,也故意摆出一副鄙夷模样,试图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吕辰居见她笑的放肆乖张又带着几分挑衅意味,干脆问道:“你不同意?”
“我说过,你的秘密我才不会说,不过你也不用吓唬我,吃了我,怕您没那么大的胃口。”方清歌干脆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心一横,将他一军,也让他知道自己不是好欺负的,免得日后时日一长,他总拿这个相要挟。
吕辰居才不吃她这套,明知她是纸老虎,嘴上痛快痛快也就罢了,心想不如亮出些手段来,省的她不知天高地厚,于是便道:“你确定我的胃口吃不了你方清歌?”
方清歌咽了口口水,故作镇定,脖子一梗,颇有些不服的架势。
吕辰居抿嘴一笑,猛得直起身来,而后迅速将方清歌双腿·劈开着支起,自己双膝跪在床上,身子一弓,双手一抬,方清歌的腿左右各自便搭在了吕辰居的肩膀上。
一番折腾,方清歌的裙子倒落堆在了方清歌的胯骨处,中裤露在外面,实在不雅观。
方清歌伸手攥着裙角,惊恐万状暴露无疑。
“你做什么!”方清歌吼问道。
吕辰居弓着腰又朝前一挺,似笑非笑,没有回答。
只见他猛的低下头,摸上方清歌大腿内侧,随即上去一口咬住。
“啊!”虽然吕辰居只用了两分力,又隔着裤子,可这地方属实敏感,让人觉得又痛又痒,浑身不自在,只一触碰,就带动了满身的神经,方清歌下意识的叫出声来。
她一直认为这是自己浑身上下最嫩的地方,从前小时候自己蠢笨,总是学不会宫里规矩,学了芝麻丢了西瓜,学了西瓜又丢了黄瓜,恨的嬷嬷总是咬牙切齿的冲过来掐大腿根儿,那时候方清歌最怕的就是被掐大腿根儿!
后来,随着自己渐渐大了,嬷嬷对自己能否精通宫中规矩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这项折磨才慢慢消失在自己的记忆中,如今,却又被吕辰居挖了出来,可这个缺德的哪里是掐,他干脆是咬!
方清歌试图挣脱,可她分明不是吕辰居的对手,吕辰居只一只手便可让她连挣扎都觉得吃力。
吕辰居故意将牙上力道又加重一分,方清歌“嘶”的一声,倒吸一口凉气。
见她骨头还算硬,吕辰居狠下心来又加重一道。
“吕爷饶命!”方清歌终是挺不住了,带了几分哭腔求饶,若是明刀明枪,自己也许能挺个三五回合,可这般下作手段,她实在招架不住!
论卑鄙龌龊,吕辰居舍他其谁!
吕辰居带着几分得逞的笑意抬起头来,凑近方清歌的面庞:“可知错了?”
“知道了……”方清歌瘪着嘴,带了颤音老实回答。
“太监治人的法子有的是,你若好奇,我便让你开开眼!”吕辰居的身子又压低了几分,方清歌的腿慢慢滑落下来。
“我不好奇,一点儿也不!”方清歌抬手揉了揉自己刚刚因为紧张而有些发酸的鼻子。
“呵,”吕辰居终于再次直起身子,“我还以为你多大的本事,去,将你该做的事儿做了去,将我衣服好生洗了,我也要有桂花香的那种。”
方清歌无语:“……”
待吕辰居下了床,方清歌才整理好衣裙逃似的进了沐房,趁吕辰居不备,偷偷朝他翻了个白眼儿,以解自己心头之恨。
闹了好一阵,吕辰居定下心神,整理了衣衫,从怀中掏出刚刚那张纸,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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