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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辰居的突然转变像是一片巨大的乌云压在方清歌的头上,一想到吕辰居那样亲密的与冰玉说着话,她的心里就不舒服,冰玉安的什么心,她清楚,可是她认为,吕辰居未必清楚。
孙秋盈眼见着方清歌这两天心情不好,时不时的愣神,这才终于忍不住问道:“你这两天是怎么了,看起来心情不好,是有什么事,在吕苑过的不痛快?”
天气一日热过一日,孙秋盈换了春衣,依然感觉不凉快。
方清歌尴尬笑笑,依旧嘴硬否认:“没有啊。”
“你别想骗我,你的心事这两天都写在脸上了,可是吕辰居欺负你了?”
“没有,这两日连面都很少见,哪里来的欺负不欺负。”
孙秋盈见她实再不愿意说,也便不多问,她相信有些事情方清歌自己可以处理,更何况是她和吕辰居的事。
“后日便是春猎的日子,你随行的东西可都收拾好了?”
方清歌点头:“都收拾好了,就等着和娘娘一起出发了。”
今日夜里又轮到方清歌值夜,伺候孙秋盈睡下,自己却无论如何都睡不着。
而同样睡不着的,除了她还有吕辰居。
方清歌不在的日子里,吕辰居非但没有轻松半分而且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正准备躺下,便听门外有叩门声。
“进。”吕辰居心下不爽,这么晚了还不知道是谁。
门推开,是冰玉端着拖盘,上有一青花瓷碗。
冰玉浅笑:“吕爷,我刚见你这么晚了烛火还亮着,想必正在看书,所以去厨房做了冰糖雪梨给您,您不是说我炖的好吃嘛。”
“吕爷”这两个词从冰玉的嘴里说出来万分别扭,让吕辰居听了觉得很牙碜。
“出去。”吕辰居冷冷的回应。
冰玉听言愣在那里,不确定的望着吕辰居,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让你出去,没听到吗?”吕辰居高声重复。
“吕爷,这……”冰玉一时之间还没有从之前的得意中清醒过来,更没有意识到自己所言所行的不妥。
“以后不许你叫我吕爷,你是什么身份,你自己最好照照镜子。”吕辰居何尝不知道她的心思,冰玉这两日格外上蹿下跳,神态举止有意效仿方清歌,方清歌不在,她俨然一副当家做主的姿态,这些他都看在眼里。
虽然冰玉的行为举止让吕辰居做呕,可吕辰居为了和方清歌赌气,还是将这个刺眼的东西暂且留下了。
吕辰居冰冷的一席话,如同一盆冷水浇的冰玉冰凉彻骨。
“吕……掌事,我……”冰玉分明还想为自己辩驳什么,话到嘴边却忽然发现自己没有任何资格辩解。
“若是你还不马上从我面前消失,我便命人将你乱棍打出去。”吕辰居黑着脸,已经忍耐到了极致。
冰玉不敢再逗留,端着托盘灰头土脸的默默退出房,委屈的边走边落泪。
深夜,天气冰凉,不知何时又起了风,吹得门外帘子啪啪作响,方清歌难得睡得不实,干脆披了衣裳将竹帘好生卷起。
夜来安静,心想反正也睡不着,干脆在院中走走。
方清歌自认为心大,好似没什么事可以让她失眠,可是自从这两日和吕辰居之间微妙的变化,她就整夜整夜的睡不踏实,对枕愁眠的滋味并不好受,却又无可奈何。
想想那日的冰糖雪梨,吕辰居吃的那样开心,他素日是从不吃梨的,更难得一笑,可在冰玉面前,这些都实现了。
许这冰玉确实会讨他欢喜,今夜自己不在,他们也会相处的很开心吧……
想到这里,方清歌就再也不敢往下想了。
长长的叹了口气,夜里凉风吹过,忍不住一个激灵,方清歌抱住自己胳膊,回了殿内。
次日晨起,方清歌觉得头昏脑涨,头重脚轻,抬手摸上自己的额头,烫的厉害。
孙秋盈正好起床,见她脸色不对,便抬手过来摸了额头:“这么烫。”
“没事的,娘娘,可能是昨天夜里风大,着凉了。”方清歌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丧气。
“罢了,你这样跟着上路,我也不放心,干脆你回去休息,春猎你也不用跟着了。”孙秋盈拍拍方清歌肩膀以示安慰。
“那怎么行,娘娘我真的不要紧,一会儿我喝碗姜汤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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