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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偏高的体温在气温日渐下降的初冬依旧能隔着布料感受到,还有他的声音擦着她的耳朵飘过去,像鼓声的尾音,沉沉的、闷闷的。
江浮一口奶茶还含在嘴里,不敢咽也不敢吐,僵在那里一动不动。
唐意风单手搂着她,单手掌握车把,双脚一蹬,车轮向前滚动起来。
微凉的风从正前方吹来,江浮绑得不太紧的头发散了几缕,飞起来飘到唐意风的脸上,搔得他有点痒。
双手腾不开,于是他低下头在她肩上蹭了两下,抬头的时候鼻尖碰到了她正在发烫的脸。
“发烧了?”他低下头问。
不问还好,一问江浮的脸直接就红出了新高度,头摇得跟不想要了一样:“我……我还是站后面去吧,感觉这样会影响到你的视线。”
唐意风从侧面看到她红扑扑的脸,心头一软,嗓子又有点干了,哑着音说:“站后面,一样影响我的视线。”
“啊?难道你后脑勺上也长眼睛了?”
唐意风突然觉得,网上那些说钢铁直男的言论有点不太公平,毕竟钢铁直女要是直起来,也是相当可怕的。
大概甜食真有治愈功能,江浮的情绪后面高昂起来,举着小细胳膊宣言:“我江浮可以被消灭,但绝不能被打败。”
这话一不小心就被开车追上来的铁观音给听了个正着,刹住车向她吹了个口哨:“怎么着,不服,再来一局?”
江浮本来就憋着气,在比赛现场忍得肺疼,现在有机会发泄了,她是绝不可能放他走的。她把奶茶往唐意风怀里一塞,接着直接跳车,上去就是一脚踹在铁观音那辆二手奥拓的车门上。
只听“哐”的一声,唐意风都怀疑那破车门快要被她给踢掉了。
铁观音在江浮一拳头打过来之前迅速关上了车窗:“你是女的吗?”
“你说呢?”江浮看他把前车窗关了,就把手从后车窗伸进去,揪住他的红毛不松手,“仗着比赛那里有你的人就欺负我是吧?我告诉你我要不是女的,刚才就掀桌子了。说,是不是犯规了好几次?”
铁观音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揪掉了,后排坐着的两个酒囊饭袋,一个都指望不上不说,居然还敢拍照。
“你给我撒手。你俩蠢货再拍手机给你们扔了。”
两个“蠢货”预感等下没有好果子吃,于是从另一侧打开车门逃了。
铁观音号:“你们两个被老子逐出团伙了!”
“说,”江浮干脆坐了进去,“刚才是不是犯规了?”
铁观音头皮生疼:“是,犯规了,你给我撒手。唐意风,你不管管?”
唐意风听不到。
江浮继续发作:“收买裁判了?”
铁观音号:“裁判是我大姨妈。”
“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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