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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浮没拉住,毛尖直接冲了过去,一脚踢到王大伟坐的椅子上:“谁稀罕你养我了!”下一秒,眼泪“哗”地流了出来,对他妈说,“你还骗我,你不是说你们只是同事吗?”
王大伟和毛尖妈都慌了,但王大伟的重点是:“同事?”
“大伟,你先走,”毛尖妈安抚着毛尖,“妈跟你解释。”
毛尖完全不听:“你还解释什么啊?这不都是摆在明面儿上的事了吗?你给我爸戴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还好意思跟他吵跟他闹?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呢?”
“啪!”
一耳光扇到毛尖脸上的时候,四周空气都凝固了。
江浮只能听到他们的心跳声还有自己那起伏不定的呼吸。
毛尖红着眼睛:“我以后没你这个妈了,我再也不想看到你了。”
江浮一路追着毛尖出去,在商场顶楼的椅子上,毛尖把头埋在双腿之间,弓着背,脊梁脆弱得似乎一折就断。
江浮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安慰他,于是就沉默着坐在一边。
“我一直都以为是王大伟不要脸缠着我妈的,还去剪他家的电线。结果,是我妈上赶着要去找人家的……”
江浮拍了拍他的背:“那什么……”
毛尖瞪了一眼江浮:“还有你,明明就知道那双鞋是我妈的,还骗我。”
“我以为那样算是保护你,还有你妈妈也是一样的,她不告诉你,也是为了……”
“保护我?靠给我家镀的那层原谅色?我跟你一样大,为什么就得是你保护我?我有那么脆弱?”
江浮试图说点什么,但其实什么都说不出来。这事儿搁谁身上都不是一句简单的“我明白,我理解”就能真的感同身受。
清官还难断家务事呢,何况她自己家里都一地鸡毛。
“对不起。”她能说的好像只有这一句。
毛尖没接话,沉默很久之后开口说:“我饿了。”
江浮反应过来:“我听说楼下新开了一家北京涮羊肉,我带你去吃?”
毛尖吸了吸鼻子:“叫表哥一起吗?”
江浮现在对唐意风过敏:“不叫,烦他。”
江浮没能在周一去见谢秉邻,原因是那两天起州一中月考。不管怎么样,不缺席重要考试那是她的底线。
等她准备去见他的时候方鼎杯已经结束了。铁观音不知道是靠实力还是耍了手段,居然赢了谢秉邻,两百万奖金拿没拿不知道,但成了方鼎台球俱乐部在起州的负责人。
这意味着,江浮想要加入方鼎台球俱乐部,就要经过铁观音的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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