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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出电梯,罗消就跑了过来,拉住江浮往一边走廊尽头跑:“先别回去,毛叔叔过来了,正和毛尖妈在吵。”
“在病房里吵?”
“差不多。”
江浮无语:“吵什么?”
“钱呗,互相埋怨,说对方把钱花给新欢了,没给儿子留。”
江浮拿粥的手骤然握紧,现在她希望毛尖不是眼睛看不清了,是耳朵聋了。
“咱俩下午回吧。”江浮说。
起州和省会离得不算远,城际列车半个小时就到了。
回到向塘时,天已经擦黑了,罗消跟她并着肩:“奶奶刚刚发短信给我说,等着你一起回去做汤圆,明天早上吃。”
“嗯。”江浮搓了搓手,又揉了揉耳朵,“过两天,再给毛尖带点过去。”
“好。”
单元楼道里的灯过年那两天因为放鞭炮把线路给震坏了,物业上班后一直在拖,到现在还没修好。
两人摸黑上楼,罗消打开手机电筒走在后面,江浮低着头上台阶,四楼拐角处,一抹猩红的火星闪了一下;等她再去看时,火星已经被掐灭,手机电筒照过去,唐意风正立在那里,头发又剃成了刚来起州时精短的模样。
“表哥?”罗消先叫出来,赶紧上去,“新年好啊。”
“新年好。”唐意风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红包递给他,“你姑父给的。”
罗消喜滋滋地接过:“替我谢谢姑父。”看他一直盯着自己身后的江浮看,罗消非常有眼力见,“那我先进去了,你们也快进来,外面冷。”
“过来。”唐意风说。
江浮就走过去,站在他面前:“但是不许亲。”
唐意风笑:“可以抱吗?”
“美式的。”
唐意风伸出胳膊把人圈起来:“姿势你定了,时间我说了算。”
“你抽烟了。”
“你瘦了。”
江浮逗他:“我是想你想的。”
“我也是。”唐意风却是认真的。
元宵节那天晚上,窗外烟花四起,隔壁对门正在放元宵喜乐会,楼上的小孩在闹,楼下厨房“刺啦”一声有菜下了油锅……
九几年的房子,真是不隔音。
相比较而言,毛尖家的客厅倒显得安静了很多。
沙发、地毯、餐桌都被坐满了,年龄下至十三岁,上到十九岁,再大的要么已经回大学了,要么回工作岗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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