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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白心澄深吸口气,鼓足勇气准备大吼。
临门一脚时又泄了气,哼出一段“缠绵悱恻”的“啊~~~”
“你这样哪行?要把气沉于丹田,憋住后猛地释放,一涌而上的感觉。”小元解释。
试了许多次,试到两人相视而笑,白心澄仍没吼出满意的“啊”。
“去?”深夜,吼到脱力的白心澄眼皮都睁不开。
“就这儿睡吧,以地为席,以天为被。”小元也很困。
“好。”白心澄蜷在地上睡着,这一觉好香。
天未亮,农民便扛着锄头、拿着镰刀下地。
这片水田是员外张行道的,得知钻心虫灾的他不敢声张,按照白茶的指示私下灭虫。
百新堂不知从哪儿搞了些青蛙分发给佃户,而佃户也被要求掐断虫蛀的稻杆,收集起来用火烧掉。
“哎呦!”黑暗中,农民张三绊了一跤,大叫出声。
“啊!”地下也传来一声尖叫。
“你你你,是人是鬼?!”张三吓得退后几步,双手牢牢握住镰刀。
“这……”白心澄睡眼惺忪,大脑混沌。
“是人啊,少见多怪。”旁边躺着的小元被吵醒,嚷嚷到。
“你!你们,咋睡到地里了?”张三惊奇。
“睡就睡呗,快忙你的去。”小元扯扯白心澄袖子,两人再次躺下。
“见……见鬼了!”张三转身跑掉。
天边泛起鱼肚白,张行道带着几个家丁匆匆赶至稻田。
大当家白茶再三叮嘱,虫灾一事必须保密,到了合适时机再行公开。
因此,佃户们也打起十二分精神,张三一遇到陌生人立刻禀报地主张行道。
田埂上,张行道看着两个睡得正香的人,犯起嘀咕:“小孩儿是白茶弟弟,那位公子倒很面生。”
仔细打量,两人皆穿艾绿底祥云纹衣裳,果真是白府的人。
“白公子,公子醒醒。”他俯身轻轻摇晃。
白心澄头发蓬乱,揉揉眼睛不答话。小元坐起,歪头道:“老头子,我们在你地盘睡觉呢。”
张行道:“好好好,可天都亮了,公子们不饿吗?”
白心澄摸摸肚子,诚实点头。
张行道:“去庄子里吃点东西吧。”
吃完饭,他又派马车把二人送回白府,这才结束清早的纷乱。
车厢里白心澄撩起帘子一个劲儿往外看,昨夜心情激动,完全不知自己跑出扬州城这么远。
“呼~”他鼓起腮帮子,心想“可惜仍不能喊出洪亮的‘啊’。”
金色稻田铺排,灼热潮湿的空气弥漫。
偶尔出来转转,也挺美好。他扬起微笑。
“你笑了~”小元说。
“嗯。”白心澄不好意思地摸摸脸颊。
进城门时,他探出头仰望,感觉浑身血液直往上涌。
“这么高的城墙竟被我翻过了!”成就感油然而生。
束缚内心多年的枷锁猛地瓦解,痛苦烟消云散,身体无比轻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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