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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仲夏明白了。
如果她输给齐藤信治,相当于厉明晖输给了牧珮雯,一个他极其膈应的女人。
牧珮雯本来就嘲笑厉明晖没本事经商,现在厉明晖躲着不见她,约等于和她撕破脸了。
因此牧珮雯是不会放过奚落厉明晖的机会的,如果让她拿走了奖杯和奖金,颁奖典礼上,她一定会说更“动人”的话给他听。
仲夏向厉明晖走近一步,平静地说:“知道了。厉少,我会尽力的。”
……
海角阁挤满了人。
楚燔和闫清没有挤去球台边,坐在卡座里,喝着啤酒看大屏幕。
“小日本长得还行。”闫清说着,下唇都快撇到胸口了,“就是……我怎么觉得他很傲慢。”
“没错就是这样。”楚燔眼睛盯着仲夏,从第一场球开始他就这样。
看Summer打球真是种享受。洒脱奔放,热力四射。在她的球杆下,所有的球都像是女娲手里的泥土,伏伏贴贴的。
现在他对Summer多了种奇妙的感觉……说不清具体是什么。他正在考虑,比赛完请她坐一坐。
“好担心金发妹子。”闫清说。
“我认为她会赢。”
“我……我持保留意见。”闫清中肯地说。
楚燔看他一眼:“Summer赢了,你就给我用催眠术。”
“……那我宁可她输。”闫清愠怒,“我跟你说多少遍了,你现在的状态不好,不够条件!强行催眠的话伤害的是你自己,你说不定变成白痴,我真不是吓唬你……”
楚燔一口喝干杯子。公安局的朋友说没有牧翀的下落,他委托私家侦探去找,居然一样一无所获。
他最担心的是,那天,牧翀被他害死了……
所以怎么可能有好状态。
再加上牧珮雯天天在公司晃荡,时刻提醒他:这女人,还有这女人的妈,占了牧翀的家。
即使,表面看起来牧国平是无过错一方,占据了道德制高点。
楚燔调查过牧翀的妈妈仲丽琴。仲丽琴在离婚后很快就再婚了,嫁给一个叫刘华的男人。刘华是仲丽琴儿时的邻居,妻子早亡,有个儿子,叫做刘飞。
刘飞也在六十八中读书,初中毕业后辍学。同一年,牧翀高中毕业。
在那之后,这家人去向不明。什么情况?!黑客技术发达的二十一世纪,他竟连几个人都查不到。
楚燔心情很恶劣。
他想再回忆回忆,也许能有更多线索,但是,再也没做过那个梦了。
不想做的时候总做,想做了又无影无踪。操。
“操!”
这是闫清,恶狠狠地骂,“尼玛臭不要脸的小鬼子,太他妈猖獗了!”
他指着屏幕,手在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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