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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雪将苹果推开：“你打算将我藏在这里多久？”

徐泽自己吃掉苹果，笑了笑道：“不会很久了，等你的好闺蜜坐不住，亲自找上门就行了。”

秦雪盯着远方，眼神虽然已经不再空洞无神，却源源不竭的悲凉感：“只要可以让她罪有应得，要我做什么都可以。”

徐泽心疼地握着她的手，才发现她的手很冰凉，不管怎么揉搓用似乎无法温暖过来。

“等你的事情了了，我们就出国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秦雪却道：“囡囡在这里，我不想走太远，她会很孤单的。”

徐泽蹲下来，反反复复去搓她的手，试图是他回温：“好，既然你不想走，那我就留下来陪你。”

“那你能陪我多久？一会儿？一个小时，还是一年，或者是……再久一点？”秦雪的声音就像那失望到了极致，不敢再有奢望的绝望，甚至还带着点嘲弄。

徐泽心头一窒，想到这些年她到底经历怎样非人的折磨，才会发出这种空洞绝望又嘲讽的声音。

“只要你愿意，我可以陪你到老。”

只是当徐泽说出这话时，秦雪就把手抽了出来，甚至笑得愈发讽刺：“当年，他也这么说过。”

徐泽的笑容僵了僵：“我不是他。”

医院。

“诺总，顾小姐的情绪已经稳定下来了，伤口有点大，不能再撕裂伤口了，不然新伤加旧患的，会很麻烦。”

“我知道了，这种事不要有下次，不然你们都知道后果。”

“是是是，保证不会有下次。”

“行了，看好她。”诺安轩走出医院，上了车却依旧觉得压抑到了极致，秦雪明明就在身边，可他的人就是找不到。

徐泽明明在国内，可就一切显现的迹象都是在国外。

这都大半个月过去了。

近在迟尺，又远在天边的感觉，快要把他逼疯。

手机响起，诺安轩揉着额头接听：“什么事？”

“诺总，我们的产品发生事故了，现在各大媒体都在报道我们公司的产品，很多记者都在围堵我们公司人员，发生了斗殴伤人事件，现在风头火势的封都封不住在，怎么办？”

诺安轩深吸一口气道：“马上安排紧急会议，我现在回去。”

公寓。

秦雪坐在沙发上，面无表情看着新闻直播上凌乱的画面。

徐泽从身后走过来，拿起遥控器关掉电视机，轻声问：“今晚想吃什么？我给给你做。”

秦雪不答反问：“是你做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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