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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母亲这么说,樊夏辰立刻乐颠颠的端着樱桃盘子朝楼上跑,牙牙也跟着她一路奔到了倪嘉苇的房门口。只是她忘了敲门,直接推开走了进去,这让正坐在画架前画画的倪嘉苇不由的一抖,手里的画笔在纸上拉出了长长的歪扭痕迹。
樊夏辰笑眯眯的把樱桃放到他身旁的凳子上,大方的说:“我妈洗给你吃的,别画了,吃完我好回去交差。”
倪嘉苇丝毫不隐藏脸上的厌烦情绪,盯着她吐出一个单字:“滚。”
早就已经习惯了他的说话方式与腔调,樊夏辰不再像第一次那样缺乏免疫,反而找出了应变的计策,那就是不理睬他的“请求”,自顾自的凑到他的画前想要发表恶劣的评论来抨击抨击他强烈的自尊心,谁知却整个人半张着嘴巴怔住。
画上是灰色的海,令人微微泛寒的灰。没有海鸥,也没有候鸟,连天上的云朵都要坠入海底一般,整个画面都是一种可怕的荒凉,雾气蒙然,比暗夜更暗,似乎又想要诉说什么,只可惜樊夏辰看不懂。
更令她难懂的是,倪嘉苇究竟是怎么画出这种画面的?
为什么,要画这种绝望的场景?
还没等她想清楚,倪嘉苇就猛地起身推开她,漂亮的眼睛因气愤而缩紧了瞳孔:“谁准许你看我的画,走开。”
樊夏辰回过神来,不太高兴的反驳:“看一下又不会少块肉,小气。”
“烦死人了,你滚出去,不要打扰我!”
“我说过,别用这种语气和我讲话!”樊夏辰真的生气了,抬手就去抢他护着的画板,可画上的颜色还没干,又没拿稳,整张画按在她身上,染脏了裙子,大片的灰蓝色水粉印迹。她嫌恶的松开手,画板坠到地上,发出的声音吓了牙牙一跳,它“汪汪汪”的大叫着乱跑,踢翻了装有画笔的水筒,晕染开来的水迹浸湿了地面的画。
倪嘉苇咬着牙关,一怒之下就扬起手想要去打樊夏辰,却被个子稍微高他一些的樊夏辰抓住,用力的将他的手肘嵌到身后,再向前一推,把他整个人都压到了沙发上。男孩子长得晚,而且倪嘉苇的骨架相对同龄人来说又单薄,所以根本就无法和樊夏辰叫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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