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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愣了,直直的盯着他的脸,更加使劲的挣扎着,还恶狠狠的吐出一句:“你流氓!”
倪嘉苇却加紧了手指的力度,不让她逃避:“我流氓?如果我这么做,会让你忘掉钟然,忘掉他带给你的痛苦,我情愿被你恨,只要你把他忘了!你给他陪葬的还嫌不够多吗?非要把一辈子搭进去才甘心?为什么你就不能看看我,我还是活生生的!”
樊夏辰忽然不再挣扎,而他的手指也在打开她的第三颗纽扣那里停了下来。他直起身体,放开她,声音很淡,却足以渗进她皮肤里的每一个细胞:“我已经等了你一年了,但是没关系,让我等你多久都可以,你变成什么样子我也都不在乎。可是,你不该糟践自己。”
最后一句,更是痛进骨髓:“你也不该,让我这么的害怕会失去你……樊夏辰,别太自私了,你凭什么只为钟然一个人活。”
他走下床,去打开房门,樊父和樊母踉跄着走进来,看一眼倪嘉苇脖颈处的抓痕,又看一眼从床上爬起来的衣衫不整的樊夏辰,两人面面相觑,很快樊母就误以为自己的女儿被欺负了,瞪着倪嘉苇就叫起来:“你这个臭小子,你对我们夏辰做了什么?亏我这么信任你,你怎么可以欺负她?啊?!”
“你冷静点!别乱说话……”樊父一把将樊母拉开,镇定下来捉摸了一会儿,“嘉苇不是那样的孩子,这么多年了,你又不是不清楚!”
“可这……”
“……妈,爸。”樊夏辰终于开腔,嗓子有些哑,那是因为她已经很久忘记了该怎样称呼她的父母,“我没事……什么事都没有……”
起先,樊父和樊母以为自己听错了,夫妻俩直勾勾的望着女儿,不敢置信的开腔:“夏……夏辰?你认得我们了?你肯说话了?”
樊夏辰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些问题,等她回过神来时,樊母已经跑了过来将她紧紧的搂在了怀里。樊父站在一旁,转过身去捏了捏眉心,不让女儿看见自己的眼泪:“好,好,我知道都会好起来……”
倪嘉苇伸手摸了下脖颈处的抓痕,隐约的痛楚。他拿过丢在地上的外套,转身不动声色的走出了房间。
外面的雪还在下,倪嘉苇打着伞走在雪地上。抬起头看到路灯下飘落的雪地,仿佛闪烁着金色的光芒。
那好像是很遥远很遥远的事情了。但樊夏辰还记得非常的清晰,那时大家还都十八岁,她和钟然,还有何微微、向哲,四个人总是凑在一起。暑季期末考试的前一天,四个人还跑去学校门口的火锅店大吃特吃。热辣辣的天气,再加上热辣辣的火锅,还好有冰镇的青岛干啤来降温,否则连内脏都会被烧起来的。
吃完了饭,何微微和钟然都喝的有点高,只有樊夏辰和向哲还保持点清醒。向哲打了辆出租送何微微回家,钟然迷迷糊糊的非要把樊夏辰送回去。她拗不过他,于是便被他长臂一伸,揽过了她的肩膀,晃悠悠的走在路灯下面。
“钟然钟然,你喝多了,好好走路,小心会摔到!”樊夏辰拉着他搂在自己肩上的手臂,差点被他一起拽倒。
“没喝多少,一点都没多。”他嘴硬的逞强。
“那怎么走起路来东倒西歪的?”
“分明是我脚下面的路在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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