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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她从椅子上跳起来,不停地挥手,高兴极了。
“礼声啊,”门卫大叔和他是旧识,纳闷地问:“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也不穿个雨衣?”
陶教授这才恍然大悟,哈哈笑道:“我说这半天哪里不对劲,今天加班了,下班后着急来接南南,把穿雨衣这事儿给忘了。”
他边说边从车筐里拿出粉色的小雨衣,展开,把陶南姜裹得严严实实,抱到车后座上,又一路淋雨带她回家。
还有十二岁生日,因为是她第一个本命年生日,全家人都很重视,甚至连陶礼声都特意请了半天假。
许完愿吹生日蜡烛时,二姨打趣道:“下一个本命年生日,我们南姜就要和男朋友一起过了。”
陶教授立刻沉下脸,语气不豫:“在孩子面前乱说什么,南南才多大。”
本来只是一句玩笑话,没想到陶教授那么较真,气氛一时尴尬,还是妻子孟娅唯及时招呼大家切蛋糕从而转移了话题。
那个生日陶南姜收到了许多礼物,她兴奋地直到深夜都睡不着,把喜欢的礼物摸了又摸才心满意足地上床睡觉,意识快要迷迷糊糊的时候,突然被听到主卧的门打开,爸爸拖拉着脚步出来,她又瞬间清醒。
“大半夜的抽什么烟啊。”孟娅唯埋怨的声音响起,又问,“有心事?”
陶南姜轻手轻脚地翻身下床,把耳朵贴到门上仔细听。
“唉,”她听到爸爸长叹一口气,“你说,将来哪家祖上积了大德的臭小子娶了咱家宝贝,要是欺负她可怎么办?我那时候都一把年纪,也打不过小伙子了。”
孟娅唯哈哈大笑:“老陶啊,你就为这事儿愁得大半夜睡不着觉?”
陶教授冷哼一声。
“好了好了,”她安慰道,“咱们以后就给南姜好好把关嘛,大不了我给你买根结实的拐杖,哪个浑小子敢欺负女儿,你打断他的腿。”
听到还有打断腿这种操作,陶教授郁闷许久的心情暂时得到缓解。
“唉,我今天看了米歇尔·黄金荣的一段话,”陶礼声感慨,“太有道理了。”
“女儿才这么小你就开始悲春伤秋。”
就这样静静地躺在黑暗里,陶南姜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
每个人表达爱的方式都不一样,我们或许不认同方式,但不要轻易否定爱。
陶南姜眼圈泛红,拿过手机,自冷战以来,她第一次给爸爸发短信,每一个落笔都想很久:爸爸,我吃鸡腿的时候突然想起来,小时候你总是把鸡腿的骨头都剔好,再把肉放到我盘子里,我享受着你的宠爱,却又埋怨你不理解我,总和你发脾气,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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