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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哦。”陶南姜入神地听着,头点得像小鸡啄米。
钟以言不知道他们两个人凑着头在嘀咕什么,只是对这两人过近的距离有些不满,他不动声色地挪动右脚,把陶南姜连椅子带人勾到离自己更近的地方:“和男人要保持适当的距离。”
陶南姜懵懵懂懂地看着他。
和男人保持适当的距离我懂,陶南姜的视线瞄到她几乎和钟以言碰到一起的手肘,可钟教授,你难道不是男人吗?
现在这么紧挨着,我们两个之间的距离还能更近吗?
不理会这难言的寂静,钟以言盛碗汤放到她手边:“喝了,不是说喜欢骨头汤吗?喝完这碗再喝一碗,暖暖胃。”
陶南姜拿起汤匙,舀起一勺汤,小心地吹了吹,慢慢品尝,鲜香入口,钟以言的手艺确实让她刮目相看。
喻芙微在一旁嚷嚷:“我也要喝。”
“喝啊,”钟以言淡淡地看向她,“还有很多,你随便。”
“你!”喻芙微“啪”地一声把筷子拍在桌面上。
“喻芙微,”钟以言的表情严肃起来,眼神锋利几分,直直地看向她,“你不要那么任性。”
完全是一副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
“任性怎么了?”喻芙微霍然站起,毕竟年纪小,心思还不够沉稳,尽管她做出一副嚣张的模样,但泪光翻腾,哭腔隐隐,“别忘了,这是你们钟家欠我的,我多任性你也都得忍着!”
说罢,喻芙微扔下筷子跑向卧室,惊天动地的摔门声,钟以言脸色铁青,不发一言,一顿饭不欢而散。
听这话里话外,总感觉里面有什么史诗级的故事,陶南姜不便探听,悄悄喝完一碗骨头汤,看着锃亮碗底,她心满意足地告辞:“我先走了,剧团那边一会儿要再去走一遍台。”
何聿扬“嗯嗯”两声,把脆底煎饺都扒拉到自己面前,只顾埋头苦吃,钟以言几乎没吃什么,放好筷勺,随之站起:“我送你。”
陶南姜也不是没有眼力的人,连连摆手拒绝道:“不用了,感谢你们今天请我吃饭,已经添了不少麻烦,我在门口打辆车走就行,学校也不远,不用麻烦。”
“你出了这个门,能找到东南西北?”钟以言一针见血。
倒……也是。
“……那麻烦你了钟教授。”陶南姜顺势而下,小心地抬眼看向他,长长的睫毛轻垂,看起来十分乖巧。
秋末的夜风,灌进七分冷意。
这座城市很热闹,即使是夜晚,依旧满片华灯,碎光如琉璃,缀在浓浓夜色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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