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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给她狠话:“那我们就分手!这下你满意了,你高兴了!你不就是在等着我先说出这句话吗!”
简一薇低着头,头发散在眼前,看不清她此刻的表情。
而这一次,班铭的确被伤得彻底,他拿过桌子上的车钥匙,那动作有种老死不相往来的决绝。
他看着简一薇,口气轻蔑地说:“婊子,你人尽可夫!”
他甩门离去的那一刻,简一薇才哽咽一声哭了出来。只是她或许永远都不会知道,他是如何忍心说出分手,又是如何忍心说出婊子那两个字,又是如何忍心闭口不提,他有多爱她的事情。
爱是埋在心底的种子,浇上了水,晒着日光,却在它破土而出的瞬间,残忍地扼杀了它新绿的芽。
疼如刀刃,游走在心的尽头。
第七章 — 歌谣唱着过
去式的遗忘
假如我来世上一遭,
只为与你相聚一次,
只为了亿万光年里的那一刹那,一刹那里所有的甜蜜和悲凄,那么就让一切该发生的,
都在瞬间出现。
让我俯首感谢所有星球的相助,让我与你相遇与你别离。
完成了上帝所作的一首诗,
然后再缓缓地老去。
——席慕容
1
班铭走了,就在和简一薇“分手”过后的第二天。
那天晚上回到家,简一薇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流走空掉了,而隔天起来彼此也没有联系。
才刚刚见面两个小孩就吵了架,简一薇的母亲有些摸不清,旁敲侧击地问女儿“小班怎么不来了啊?他不是住在酒店吗,你们两个生气啦?”之类的。可惜得到的只是简一薇的沉默,弄得身为母亲的她感到十分莫名其妙。
其实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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