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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早在一旁静候已久的小四忍不住踏步上前。“太子殿下你……”
等小四走到一念身边时,捏着一念脸蛋的手已经被主人收回,这手的主人说:“你是金菡钰”。
轻轻淡淡的语调,听不出是问是否还是肯定,再配以说话人恬适的神态,吓得一念心口漏了一拍。
如果帝昰没有说“你是金菡钰”,单看他一脸云淡风轻的姿态,一念倒真要质疑自己方才的肯定。
现在他这般做派,分明就没打算在她跟前装孙子扮无能。
小四说过,在帝昰还是安王时,最爱做的便是游山玩水周游各国。难道,他曾在东秦见过金菡钰?
想起躺在床榻上的那个女子,一念微微一笑,佯作不解,“太子殿下这话说的,菡钰听着真怪?”
见过又怎样!远的不说,单说近的,金菡钰已经因病被封脉昏睡两年多,算来算去,就算帝昰见过金菡钰,再或者他曾突破皇家层层守卫和金菡钰有过交谈,那也是两年多前的事。
现在已时过两年多,人嘛,是会变的。记忆,是会模糊的。
再者说她这张与金菡钰几乎一样的脸,可是最好的‘防伪’。
片刻过去,帝昰依然保持着他那温恬模样,眸光淡淡的凝着一念。而一念也神色自若的迎着帝昰的目光,浅笑倩兮。
要比定力么?哼,她奉陪就是。
正当一念将精神力暗暗提上,准备跟帝昰‘瞪眼’到底时,她的对手却丢下淡淡一句“婚服新妆,一刻钟”,不等一念应答便转身走远。
一念不明所以,欲追上去询问话的意思,一抬脚,狠狠踢在墙上,撞上大拇指,钻心的疼。
这家伙现如今也亏得是个太子,居然耐着性子陪她站在窗口谈话……该死的!害的她忘了她还站在窗口。呜,疼~。
不过眼下最要紧的还是……
“娘娘还是请快些更衣吧。”略显尖细的嗓音从方才帝昰所站的位置传来。
顾不得脚趾头那难以言喻的微妙痛楚,一念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太监服饰的男子,微微躬着腰身站在哪里,神色不卑不亢的笑望着她。
虽是太监装扮,不过较之于其他太监,这位公公的衣着妆容以及处世态度明显是有品级在身,又是跟在帝昰身边伺候……一念恭敬问道:“菡钰不明,还请公公言明。”
“公主客气,奴才不敢当。”太监将微躬的腰身又俯低了些许,“不过是循礼,薛侧妃……过会儿就来拜见太子妃娘娘罢了。”
*
屋外,天边连余辉都寻不得半点踪迹。屋内,早已点上通透烛火照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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