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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梦溪觉得自己会有一段时间无法直视南瓜。
某个老男人却是回味无穷,似乎真的想经常吃。
为了避免那种无法想象的状况出现,南梦溪用分房睡威胁裴翊之。
成功的阻止后,她回房间去收拾上次没带走的一些东西。
考虑到以后还会偶尔回来住,南梦溪没打算带多少,只拉开了书桌的抽屉。
抽屉里存放了不少装着回忆的东西。
最有意义的,是上次被存放进来的相框。
那时,南梦溪怀着总有一天会离婚的心态,根本预料不到自己会爱上裴翊之,再也离不开他,更不想离开他。
对于这视若珍宝的相框,她理所当然的不会带走。
如今,一切都变了。
这承载着满满回忆的相框,她必须要带回家。
那个属于他们两个人的家。
“在看什么?”裴翊之打开房门走进来。
南梦溪中断悠远的思绪,拿起相框举给裴翊之看:“我和爸的老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一望无际的大海。
南梦溪戴着草帽站在沙滩上,对着镜头比出两个剪刀手,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得很开心。
她的身后,是儒雅帅气的南焘。
一双宽大的手搭在南梦溪肩上,斯文的脸上是有些憨厚的笑,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出这是个朴实亲和的男人。
裴翊之眸光泛柔,他看着照片里青涩的南梦溪和第一次见面的南焘,故意抓错重点:“我和爸还真的有点像,怪不得你会把我认错。”
“乱说。”南梦溪微扬下巴,“老南瓜明明比你帅多了。”
“好吧。”裴翊之自愧不如的叹气,“看来我只能排第二了。”
南梦溪轻哼一声,打胜仗似的放下相框。
顿了会儿,她想到之前的某个画面,眼中划过狡黠的光:“不对,你只能排第三。”
“嗯?”
“认真工作的裴总排第二。”
所以第二和第三都是同一个人。
换句话说,两者加起来的分量很足,不比第一差。
裴翊之满意的扬唇,眼尾余光扫过抽屉里的眼镜盒,静默半秒,伸手取了出来:“这副眼镜?”
南梦溪点头:“是我在博物馆兼职时戴的那副。”
“果然如此。”裴翊之打开眼镜盒,回忆般的看了几秒,抬眼问南梦溪,“怎么会想到戴眼镜。”
“工作需要。”南梦溪轻描淡写道,“戴着会比较方便。”
裴翊之眼神微凝,他对比了下初遇时的南梦溪和现在印在心底的她,差不多明白其中的缘由了。
“南南。”
南梦溪发了个气音。
“以后我没在你身边的时候,都戴这副眼镜。”
“……”
南梦溪震惊的差点丧失语言能力:“啊?”
裴翊之把话补充完:“比较安全。”
“……”
还防狼呢。
南梦溪扶了扶额,略显无力的叹口气:“那些都是过去时了,在咖啡馆和学校,我不都好好的。”
她拿过裴翊之手里的眼镜盒晃动两下:“以后要用了我自然会戴,你就别老想这些假设出来的东西了,行不行?”
裴翊之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这算是求我,还是哄我?”
“求你。”南梦溪放下眼镜盒捧住裴翊之的脸,软软的笑道,“再哄你。”
一瞬间,裴翊之的脸色多云转晴。
他打开手上的眼镜,亲自帮南梦溪戴上。
没有度数的一层镜片,遮住了那双缀满星光的眼睛。
却也弥补了初见时没有看到全脸的遗憾。
带着裴翊之逛了一圈旧城区当做饭后散步,南梦溪回老宅把收拾好的东西放进车子的后座,又看了会儿整个老宅,坐上车前往墓园。
大概是临近年底,墓园异常冷清,几乎没有什么人来。
一下车,南梦溪受到过大的温差影响,没忍住的搓了搓胳膊。
“很冷?”裴翊之连忙锁好车门绕过去。
南梦溪摇头:“只是有点不适应,过一会儿就好了。”
尽管明白这话不假,有上次的生病经历在,裴翊之半点不敢松懈,牵起她的手放进大衣口袋里。
南梦溪感受到热气一股股的流入肌肤底下,渗入血液中,手指紧了紧,唇边翘起一抹不深但暖暖的笑容。
两人肩并肩走进墓园,穿过一排排的树木,在南焘的墓碑前停下。
谁都没有先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站着,交握在一起的两只手默契的从口袋里伸出来,垂在一拳头的距离中间。
过了大概有一分钟的样子。
南梦溪微笑着做介绍:“老南瓜,这是裴翊之,我带他过来实名认证了。”
裴翊之紧随着问候:“爸。”
南梦溪继续做详细的介绍,从博物馆开始说起,将几个月的点点滴滴串成一个故事。
末了,她看着南焘的照片提了件额外的事:“你在那边应该有看到她做了什么吧,虽然很让我失望,但其实我并没有多恨她,因为她是除了我以外,你最爱的人。”
裴翊之目光一紧。
“不过,我不可能原谅她,”南梦溪说,“你也是支持我的,对吗?”
裴翊之松懈下来。
那就不用去做什么了,而且东福地产内部已经彻底乱了,裴氏也无需再插手。
与此同时,南梦溪把想说的话说完,动动被牵住的手,示意裴翊之:“走吧。”
“好。”裴翊之对着墓碑鞠了个躬,在心里许下会好好照顾南梦溪这个一生的承诺,带着她离开。
临走前,南梦溪回头再望了眼南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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