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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
倪潮的发梢愈发凌乱,眉眼冷淡,颀长的身体俯在床边,单手撑在床上。
然后,掐住了下面女孩的下颔。
他不置可否的冷笑,大拇指指腹轻轻划过被咬的隐隐溢出血丝的唇角,哂笑里透露着丝冷淡:“你今天可太不听话了。”
束瑶素来安心扮演好他妻子的角色,富养的金丝雀。
除了不插手他的内外私事,倪潮也不吝啬于给她砸钱。然而,最近这个金丝雀的能耐却显然表示着,她一直以来都被低估了。
倪潮耐着性子,掀起眼皮子淡漠的凝视着她,眼神来回转。
随之,拉起她纤细而修长的单手,往他上面带,冷笑道:“想咬我是吗?”
随之,他淡淡的把她的手搭在脖子上,“感受到这个脉搏的跳动吗?”
然后,将她整个人捞起来,眸色似笑非笑:“你往我这儿咬,嗯?”
束瑶觉得倪潮简直脑子有病,但又不敢直面揭穿他,也有点因为一时冲动而心虚,便半商量道:“那我不咬你,你可以原谅我么?”
倪潮冷笑了下,勾了下唇角:“你做梦。”
……
话音落下,约莫三秒过后。
倪潮便见到身下小巧精致的女孩子已经渐渐地阖上了眼睛。
睫毛颤动了两下,仔细看还能洞悉出眼珠子再转,呼吸渐渐平缓,像聋哑人般。
倪潮明显因她过人的变化呼吸微微一滞,眸色微深,扯起唇角动了动,冷漠道:“你干嘛?”
女孩子一下子苏醒过来。
然后,奇怪的看着他。
仿佛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无缘故轻轻翻了个白眼。
倪潮:“?”
束瑶缓缓道:“我在做梦啊。”
倪潮:“……”
倪婳很乖,但是这次揍了他后,也怪的让他心里瘆得慌。
比如,这不是有病?
想到这,倪潮墨黑的眸中明显多了分怔忡,沉默了片刻,他扯着嘴角道:“你最近,是没钱了?”
束瑶愣住:“?”
倪潮寻思了半晌,继续道:“不为财,难道为色?”
束瑶:“……”
倪潮又沉吟了一会,狐疑的盯着她道:“你不会喜欢……”
说到这里,束瑶蓦然想起,刚才破门而入的一瞬间,倪潮正睡着,文棠穿着睡衣正欲靠近他的情景。
除了疯狂上升的捉奸的刺激,还有种隐隐的低沉感和失落。
要是再晚来一点呢,会发生什么。还会如她所料一切都没有发生吗
不过预示到他接下来要讲的话,为了避免他再向其余地方发展具有天赋的想象力,束瑶截住他即将开口的话:“别说了。”
倪潮:“?”
束瑶小脸为难:“你说了,我要吐。”
倪潮:“………………?”
***
倪婳明显在外面,掺不进去,只能干着急的站立不安的从走廊上又转到门前。
想敲着门试试看,能不能开。
但心里隐约又觉得这是人家两夫妻做的事,床头打架床位和这一句古话不是没道理。
接着,倪婳听里面动静渐渐转小。
也便随他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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