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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神情缓和下来,也没有非要强迫她的意思:“如果你觉得自己找地方比较舒服的话,我不会逼你去我那儿住。”
葛飞灵虚弱地扯出一个笑,抓紧了他的胳膊,说:“谢谢你体谅我。”
“下不为例。”他是真的对她没了脾气,百依百顺。
迂回地达到了自己的目的,葛飞灵乖巧地点头。
之后他替她拦了出租车,让司机先送她去住的地方。
路上葛飞灵靠着座椅闭目养神,他静静地握住她的掌心,忽然开口问:“你要住的地方,就是去年已经找好的租房么?”
“……是。”她假装很痛苦,慢慢窝到他的怀里。
她有点怕他记仇,追究当时她设计他的事。
“懒猪,怎么突然睡到我这儿。”景浣果然暂时被她的动作吸去注意力。
他趁司机专心开车,偷偷按住她吻。
葛飞灵:“……”大意了。
他太会顺着杆子爬了,她这样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
葛飞灵呼吸都被他抢走了,艰难地说:“呜……我头晕。”
“你离开我的时候,我的心脏也很疼。”
“……”
她投怀送抱了他还没被分散注意力。
葛飞灵理亏在前,只好忍耐下来,迁就他。
……
晚上八点,葛飞灵整理好一切,接了景浣的五个电话,她坐地铁去到天桥那儿。
再步行几百米,就是她家的小区。
葛飞灵抬头,天上星空细碎,满是冷蓝色的星光,天桥屹立不变。
她掌心捏着布满灰尘的钥匙,继续迈步走去小区门口。
“徐家的孩子没考上国内的大学,她爸妈卖了房子把她送出国了。”
“说起来,我们这小区里能上重点高中的也不多啊。”
“唉,葛家不是有个女儿挺出息的吗,可惜她家人只看重儿子。”
……
门口处,年迈的老太太挽着菜篮和几个大婶闲聊,保安在一旁听着。
葛飞灵穿着景浣买的大衣,戴着遮耳朵的绒帽,与过去吃不饱穿不暖的形象相去甚远,没有熟人认出她。
她听见谈到自己家,脚步慢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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