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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着架子往上看去, 原来是那盆海棠花受了罪,地上虽破败的花依旧能看出好颜色, 现在枝头却只留了几个光秃秃的花蕊。
“小主,您要不要去歇息一会儿?”银芝开声询问, 看着地上散落的花瓣只当不知。
阮如欣转过身子,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怒意, 眼角瞥向银芝, 冷声开口:“收拾一下吧。”
“是。”银芝看着阮如欣在流沙的伺候下,到床榻上歇息,才慢慢蹲下身子将地上的残花用手帕包好, 再将光秃的花蕊剪下, 伪装出是失手剪下的痕迹, 才将那盆海棠花端了出去。
她是夫人几年前特意从牙婆子手中买过来的,这些年一直都是夫人的奶娘带着教规矩。本想着等着阮如欣出嫁时叫到身边伺候, 哪知在银芝去悠然院的前夕竟发生了这样大的事。
夫人对院子里得人封了死口,所以主子并不知道柳枝为何离去,一直以为是自己的缘故, 夫人才将柳枝发卖了,以至于一直对自己冷眼相待。
阮如欣并未真正歇息,只不过合上眼睛清净一些。想到阮如薇一连几日侍寝, 心中像是有蛀虫在撕咬。凭什么她毁了自己的幸福,还能得到皇上的宠幸。
想到自己日日都到刘嫔面前讨好,却一丝反应都没,又有些着急。
阮如薇承宠多日,刘嫔看着一点都不着急自己地位的动摇,每日里闲时便去修理自己的一方花园,听宫女说刘嫔待那些花格外仔细,别人都碰不得。
在阮如欣看来,这刘嫔便是胆小的做派,什么性情温和,待人和驹,那是因为不敢得罪人罢了。一个妃嫔每日守着花园,也不怕人家笑话。
听着耳边传来远处轻微摩擦声,眉头一皱,她不明白母亲为何让这个丫鬟随自己进宫,一根筋便算了,平常自己有什么打算,偏要同自己唱反调。
若不是看在有几分忠心,早早的便打发走了。
落山的太阳将余辉洒在宫墙之上,映着朱红色的宫墙,放眼望去像是在墙头撒了金子,泛着光芒。
各怀心思的宫中人,没有别的心思,满心惦记着今日皇上召何人侍寝,是近几日风光无限的熙贵人,还是往日是盛宠首位的刘嫔娘娘。
酉时已过,承乾殿还是没有消息,那些妃嫔才将心放了下来。
刘菱心坐在浴桶内,身后的绿黛一下轻一下重的捏着刘菱心的肩头:“皇上今日便召熙贵人侍寝,想来是厌倦了,左右还是比不过主子您。”
刘菱心听闻,忽地睁开眼睛,眼角掠过水面浮着的花瓣,沉声开口:“皇上的心思哪能胡乱猜忌,以后这种话就不要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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