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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
众人一哄而散。
八楼随即恢复了宁静,往年这时节令中文系楼凉爽无比的穿堂风被灼热的气流取代,随着赤身裸体的年轻人,在过道上恣肆流动,就像一道看不见的洪流,源源不断地从足球场上滚滚而来。踢球的人少了,趴在窗上看球赛的人更少了,即使有那么几只脑袋出现在临足球场那边的窗上,也酷似一只只毫无生气的倭瓜。踢球的都是一些大大咧咧的男生,恨不能将内裤也脱了,精赤着身子,即使被太阳烤成焦碳,也比窝在闷热的宿舍被烹死强。
程琪去后校门时碰到班长董刚,后者说他在等辅导员。他还说,医院给陈寅寅拍了CT,医生说无大碍,只需一段时间的治疗便可。
程琪惦记着给亚妮打电话,不耐烦地说:“陈寅寅那人,算了,不说也罢。穆彪这回可是惨了!”
董刚说:“辅导员还没决定是不是将此事上报。私了最好。”
程琪说:“学校的规矩是不管谁先出手,谁后出手,只要动手了,都得挨处分。这可是天下最公平的规矩,人人有份。”
董刚说:“只有听话,守规矩,才不会受到处分。”
李子蒙鬼一样地出现在程琪背后,用一把题着字画的折扇扇着他单薄的身子。
李子蒙说:“医生说陈寅寅的脑振荡都给整出来了。穆彪画画是一回事,打架也不含糊。他把陈寅寅叫到链球场后面的树林边,照陈寅寅的头和脸,就是一顿乱拳。”
董刚说:“陈寅寅居然不跑,也不呼救。”
程琪摸出一包香烟,抽出两支,扔给董刚一支,将自己那支点上,道:“陈寅寅就是一豆芽,一根江南杨柳。即使他想跑,也休想跑过穆彪,穆彪是一条鬣狗。至于为什么不呼救,只有一种解释:吓傻了。”
这时,王老头出现了。他对程琪说:“你们今天可是造孽了。”
李子蒙吃惊地看了看程琪和董刚:“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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