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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雅芙打心底里不想去参加围猎, 当今圣上好大喜功, 贪图享乐, 论起玩乐谁也比不过他。围猎一去就要三四天,到时候人多事多, 还有宫里的娘娘,想起来就心累,不如在家陪儿子。
可这是圣旨, 除非真病到快死了,否则就得去。
时沛这回挺出息的,打定了主意绝对不主动开口和江雅芙说话。当然,如果她主动开口的话,他不会再拿着架子了,也会好好和她说话的,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他想错了,江雅芙比他还硬气,自从在书房里道歉他不肯听之后,人家也不再和他说话了。这不,他都连住了几天客房了,也没人往回请他。
每天他经过正房门口的时候,都能听见里面小初一咯咯咯的笑声,母子两个亲密的像一个人似的,臭小子占据了他的床,他的女人,简直比禇羲这个潜在情敌还可恶!
他这些酸臭的嫉妒都在内心里发酵,只要他不发作出来,江雅芙就全当不知道。重生以来,和他较量了也有几个回合了,她算是看明白了,时沛就是那种给个杆子就往上爬,给分颜色就敢开染坊的主。
这回她非好好和他较这个劲不可,反正谁憋的难受谁知道。夜里自己有小初一相伴,他有谁?
时沛眼睁睁的熬到了围猎出发的这一天,天还黑着,他就到正房敲门去了,提醒她起床收拾东西。
江雅芙刚好也醒了,知道外面是他,便故意问道,“外面是谁呀?”
没人应答。
“尺素吧?时候还早,我再睡会儿。”
时沛心说,大家要一起去宫门口等御驾,现在起来已经不早了。
江雅芙见外面没动静了,以为他走了,她就起来穿衣服,收拾自己,没一会儿,门又响了,只不过这回不是敲门,而是人直接推开门从外面进来了。
时沛穿戴整齐,随时做好了出发的准备。
江雅芙往下梳掉落的头发,弯着嘴角看着他,等他开口,她就不信他今天也能保持不说话。初醒的年轻女人还带着睡意的慵懒,美丽而不自知。
时沛悄悄的咽了下,把手里的一张纸打开展示在江雅芙眼前。
上面写道,‘动作快点,今天不能迟到。儿子有母亲和孙妈妈看着,不要担心。’
江雅芙差点儿笑出声,但她死死的忍着,继续捯饬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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