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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过了几秒钟才传来两声艰难的咳嗽声,听起来无比的虚弱,“咳!咳!多谢娘娘,雅芙病重不便给您施礼,望请见谅。”
此言一出,国公夫人和外间的国公爷俱是心头一震,怎么会是雅芙的声音?她什么时候回来的?但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无论如何,是她就好,这场戏终于能圆满的演下去了。若是尺素的话,怕声音上会叫许展颜听出端倪。
许展颜亲切的回道:“你安心躺着吧,这个时候我怎会挑你的礼数?孟大夫,还愣着干什么?过来诊脉吧。雅芙妹妹,你把手腕伸出来,孟大夫有些年纪了,叫他隔着帕子给你摸摸脉。”
“咳~多谢娘娘,那就劳烦孟大夫了,咳~”
说着,众人就见一只皓腕从床幔下面缓慢的伸了出来,看上去无半分血色,像是有病之人的手。
孙妈妈上前在那手腕上铺了一方丝帕,孟大夫伸出一只手,就要落在上面……
“孟大夫!”外间那洪钟似的声音突然再度响起。
孟大夫一哆嗦,顿住了,“国公爷请吩咐。”
“无事,记得千万好好的诊。”
“是。”
孟大夫忐忑的把手指落在了丝帕上,触手之后立刻就惊了,这是生了什么病?身体怎么能冰成这个样子?像是在冰水里泡过一样,毫无人气。
他定了定心神,仔细的感受脉搏的跳动,他告诉自己,他正把脉之人是个得了恶疾的贵人,他一定要慎重再慎重。他虽然身份低微,但是脑子灵活,不然也不可能游|走在上层之间,甚至入了三皇子府。
他心知三皇子和皇子妃想要个什么样的结果,但看刚才镇国公的表现,他却得要好好斟酌了。三皇子他惹不起,镇国公他同样惹不起,或者说,是更加惹不起。
他女人绣花似的诊脉,把这些念头在脑海里过了一遍才把精力全部投入在脉上。
咦?他皱起了眉头,这脉甚是奇怪,他生平未见。
脉搏虽迟缓了些,也确有些伤寒征兆,但绝不该病到如此地步啊,寻常情况下,喝两碗姜汤发发汗也就好了。
可这冷如冰的体温又该如何解释呢?
里面虚弱的声音传来,“大夫,我的病怎么样了?还有的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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