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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一旦有了过于在意的人或事, 就等于有了软肋,也就给了对手拿捏的把柄。尤其是肖湛这般身份的人, 软肋是最致命的东西。
直到第四日, 他们才再次启程。墨言书在心里盘算了一番, 从宏桥镇到京城, 中途不出意外, 第二日午间便能抵达。虽耽搁了时日,好歹没出什么意外。
自打叶落秋醒来后, 肖湛对她的态度一直都很微妙。要说待她不好, 却是日日给她喂药,将她照顾的细致入微。听墨言书的驾车小厮说,那天自己昏迷肖湛的脸色差的要吓死人。
可要说待她好吧, 也不尽然, 每次肖湛一见她就板着脸。
分明自己什么都没做, 他却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儿。
还有唇上的伤,他怎么都不肯说。
反正就是奇奇怪怪的。
叶落秋琢磨不明白, 到后来也懒的去琢磨肖湛的心思。那日午间,他们赶到下一个落脚点,在半道上寻了一遮阴处解决午膳。
午膳是墨言书的小厮提早在宏桥镇买好的, 都是些裹腹的干粮,馒头面饼之类的,但搭配宏桥镇独有的糯米酒,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糯米酒又名甜米酒,虽说是酒,酒味却是极淡,口味香甜醇美。便是不会喝酒的人,喝上一两口也会爱上这个味道。叶落秋在旁听得墨言书如此说,两只眼睛发了光,巴巴地望着肖湛手里的那瓶糯米酒。
肖湛仰头喝了一口,一偏头,就迎上叶落秋灼灼的目光,肖湛将酒往旁一放,哼道:“想得美,不能喝。”
就如一只充满气的气球忽然被放光了气,叶落秋颇为失望的收回眼神,闷闷地咬了口淡而无味地馒头,暗自腹诽:小气!
一旁,墨言书将叶落秋失望的神情收入眼里,将自己还未喝过的一小瓶递给她,笑道:“我这还有一瓶没有喝过,叶姑娘拿去喝吧。”
闻言,叶落秋眼睛又亮起来,正欲伸手去接,却被肖湛抢先夺下那瓶糯米酒。叶落秋的手落了空,眼睁睁地看着肖湛将糯米酒还给墨言书,冷声道:“她的风寒还未痊愈,不能喝酒。”
墨言书还未开口,倒是叶落秋先说道:“我好的差不多了。”
肖湛看她,没好气道:“你也说是好的差不多,这不是还没好吗?”
叶落秋被他说的噎了下,墨言书笑着打圆场道:“小少爷,这糯米酒酒味极淡,偶尔喝一两口不碍事。”
肖湛油盐不进,完全不给他们商量的余地:“那也不能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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