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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琼九靠在门板上,以一种极其无助的姿势让自己缩在角落。
谁都不知道,谁也不会知道,那一天,她独自一人在常乐宫经历了什么。那些粗粝脏污的手“嘶啦”扯碎她身上本就难以蔽体的衣裙,带着浓烈的侵略感在她背上肆意游走,直到现在,想起那种触感,陆琼九还是忍不住胃里一阵抽搐,她趴在地上,忍不住干呕起来,头皮剧烈麻痛。
她的泪水大滴大滴的落在地上,若不是,淮绍一提前赶到,她怕是这一辈子也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又何谈在这辈子重来一次。
淮绍一的碰触实属无心,但她就是忍不住,那些可怕的画面只要闪过,她就恨不得将那些人碰过的肌肤全然削去。
她下意识的想要躲闪,下意识的想要尖叫!
也就是这样,好像……吓到了这一辈子的淮绍一……
音容找了客栈老板才堪堪打开这扇门,她点好了烛火,满室充斥着明晃晃的温暖的光,陆琼九将自己裹在棉被里,没有吭声。
音容悄悄地来,又悄悄地走,来了一趟又一趟,饭菜摆了满桌,陆琼九没动,她又端来一盆水,迟疑地小心翼翼的开口:“主子,洗把脸吧,身上的湿衣服也得换。”
陆琼九依旧没动。
音容将铜盆放下,将帕子放在水里洗了又洗,“小客栈东西不全,今个儿淋了雨,手上的伤还没好,总得清理清理。”
音容停顿了一下,看着陆琼九有些苍白的模样,开口地声音越发轻了起来,“淮公子刚刚送了药过来。”
音容的话还没说完,陆琼九就已经支起身子,她皱着眉,“你说谁?”
她接过音容手心里的碧绿色葫芦形状小瓷瓶,愣了神,重复道:“淮绍一?”
音容转身,将一条湿热的帕子贴上陆琼九空着的手,小心翼翼地清理着她的手心,“淮公子在门口呆了好一会儿,我看您也不大舒服,也就没请淮公子进来。”
她又拿起陆琼九另一只手,看着先前结痂的伤又重新出现血丝,叹了口气,继而道:“淮公子似乎也没打算进来,只是将这个给了奴婢。我们出宫匆忙,也没想到遇到大雨,药什么的也就忘了带,淮公子也是雪中送炭。”
陆琼九看着音容将小瓷瓶打开,倒出些白色粉末轻轻的涂抹在她伤口处,顿时伤口处一片清凉,消去了手上的一大片灼烧感,但陆琼九并没有好受丝毫,心里的灼烧更甚。
这药……是她给他的啊,怎么也没想到,最后竟然是……又重新回到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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